“皇上,这是国家大事您与奴婢说这些恐怕不妥吧!”
“哼!皓臻对你几次加害,反倒让你化险为夷。这是你自己的造化。”殷正天则过身来,抬
手将梅映雪一缕青丝缠绕手指把玩,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多次深重剧毒而安然无恙吗?”
“什么?”
“你的血,可是人间极品,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呢!只是你不自知而已。”
“什么?”梅映雪更加的不可置信。
“只要你将计就计,我们合力将他收服,朕会放你出宫,而且还会告知你关于你母亲的事?“
梅映雪挑的做起来,其他的事情她可以接受,只是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若是他知道,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皇上,您不是在骗映雪吧!关于母亲,映雪的母亲早就没有了,您怎么会知道?”梅映雪
差点没说出来,我是从未来来的,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君无戏言,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自己斟酌。”殷正天也做起来对她说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能帮助到凌风,能让自己出宫,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至于其他自己根本就不报什么希望,因为这个希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个,皇上,能让奴婢考虑考虑吗?”
殷正天回头看了看窗外,邪笑了一下,回头对梅映雪道:“考虑是可以的,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什么?啊!皇上!”
纱慢滑落,宽大的龙床上演着一场游龙戏凤。娇喘之声喋喋不休,听得人面红耳赤。
门外执事的太监听到屋里的动静,掩面轻笑对着一旁的小太监耳语了几句离开。
身边的人起身,虽然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是身材依然特棒,没有多余的赘肉。梅映雪蜷缩在被子里,不敢抬头。
突然殷正天将梅映雪紧抓被子的手摊开,梅映雪惊慌的瞪大双眼。对上他温柔的眼神。
“这个给你。”说着将一只腕环戴在她的手臂,不大不小刚刚好:“朕要早朝了,你多睡会,朕会吩咐他们不要打扰你。”
梅映雪点头,窝在被子里不敢动。待殷正天走后,将被子慢慢移开,满身的青紫,隐隐作痛。哪里还睡的着,瞪大了眼睛望着床顶发呆。
自从离开北冲,梅映雪笑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
不知多时,房门被打开。花语从外面进来悄悄探头,见梅映雪醒着,慢慢走到床前,道:“姑娘,你醒了。”
梅映雪侧过头,露出一抹苦笑:“花语,你怎么来了?”
“姑娘被封为贵人,花语奉命来伺候的,姑娘你……怎么样……”花语见她委屈的样子问道。
“没事,给我拿衣服。”
“姑娘,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嫔妃侍寝后要太监送回的各所。所以这里没有衣服,我们要到皇上刚刚指给我们的望梅园。”
“好吧!”梅映雪将裹毯将自己包裹好,无视床单上的点点红梅,被太监扛在肩头向外走去。
朝碌殿是皇上的寝殿,嫔妃侍寝后就会被太监带走送回自己的住处,不准留宿。梅映雪第一次侍寝就被留宿,现在又被太监送回,一路上许多嫔妃和宫女看到。
不免惹来一阵骚乱。
“这是谁呀?怎么再朝碌殿留宿,好羡慕啊!”
“听说是个歌舞教习,有什么了不起的。哼!皇上只是一时的欣喜罢了。”
“呜呜!人家都进宫两年了,连皇上的样子都没看清过呢?”
一路的闲言碎语一一入耳,长叹一声。为这些宫里的祭品叹气,为皇上的好谋略叹气。
皇上对梅映雪还真叫一个好,这个望梅园地方虽然不是映雪喜欢的清幽,但是里面的装饰排场那叫一个豪华。而且还多指派了三个宫女伺候。
太监将梅映雪放在宽大的床上离开,对着花语说:“花语,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花语应声离去,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汉白玉做成的浴池冒着白烟,花语搀扶着梅映雪走进浴池,看她身上的点点红缨已经变成紫红色眼中含泪道:“贵人,姑娘……”
梅映雪抬手模着自己身上的紫红,每到一处都是刺心的疼,微微撇嘴:“这个吗?没什么?”
坐在温热的水中,热气氤氲。花语拿来衣服放在一边的桌上,道:“刚刚管事的李公公叫人送来好多衣服和首饰,贵人皇上对你真的很好呢!”
花语的话没有进到梅映雪的耳朵,只听得梅映雪道:“花语,这里你不用伺候了,我想自己静一静。”
“贵人。”
“下去吧!”
花语默默退去。梅映雪终于支撑不住,钻到水中大声哭泣。只有在水中才能放下自己,才能释放。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一身罪孽洗净。
浴池中的水被她搅动的不停摇摆,喷溅到地上。
待发泄完后,身上没有了多少力气,坐在浴池边,轻轻将腕环取下,露出一点朱红。
“哼!”冷哼一声,复有将腕环戴好。
梅映雪独自站在御花园的荷花池边,欣赏着自由穿梭的鱼儿,不知怎的她越来越喜欢鱼了。
殷皓玉急匆匆的赶来,满脸的焦急,见到梅映雪赶忙上前:“梅子,昨天我……”
“啪”一声厉响。梅映雪的手被震得生疼,看着他的脸上历时出现的五指山,丝毫没有消减她心头的怒气,狠狠地瞪着他。
被梅映雪的一巴掌打得有些茫然的殷皓玉模了模生疼的脸,委屈的道:“梅子,昨天皇上要我帮他批改奏折,所以没来,可没想到,他却和你……”
殷皓玉眉头紧皱,满脸的忧伤:“梅子,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柏天明,你还好意思问我好吗?”梅映雪此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满脸泪水大声嘶吼:“如果我说我很好,我和皇上昨天在龙床上玩的很好你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