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是一个衣橱有什么好看的,时间久了就会松的,明天叫人修理一下就行了。我们,我们去沐浴。”没有办法,映雪只有转移他的注意力了。说着将门子关好,用身子抵住。
“好,既然爱妃说了,那朕自然不会推辞的。”说着,将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回身之际,刚好看到梅映雪脚下有东西泛光:“这是什么?”
“什么?”梅映雪低头一看,暗叫不好,许是刚刚走的急了,阿莱哥的玉佩刚好掉到地上。梅映雪赶忙将玉佩捡起,说道:“这个,这个,哦,这个是映雪的玉佩啊,是映雪在民间的时候朋友送的。”
“哦?朋友送的?”殷正天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块玉佩:“可不可以把它给朕看下。”
“这个?好吧!”梅映雪很不情愿的把玉佩放的殷正天手上。暗道,这个皇上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玉佩只是个很普通的东西,他怎么这么关心,难不成这是个什么稀罕物件。
“好了,朕刚刚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好好休息吧!”殷正天将玉佩放到梅映雪手中,丢下一句话走了。
梅映雪见殷正天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赶忙回身将阿莱从衣橱里放出来。
殷正天匆匆出得门来,哈多赶忙上前询问:“皇上,今天不留宿听雨轩了吗?”
“哈多,你准备些糕点,我们去看看皇后娘娘。”殷正天说着脚步没停的向祥坤宫走去。
“是。”
皇后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通传的声音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自己已经记不清多久皇上没有主动到祥坤宫来了。
从床上起来,慌乱的在原地踱步:“快快快,赶快给我更衣梳妆。这个样子怎么见皇上。”
宫女们紧忙的给她穿衣服,衣服还没有穿好,殷正天已经来到寝室内。见上官樱头发松散的披在身后,脸上未施胭脂,衣服在慌乱之中也只是刚刚穿上,扣盘还未来到急系好。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皇后见到殷正天已经到来,暗骂这些手笨的贱人,这么半天也没有将自己打扮好。
殷正天很是温柔的将她扶起,眼神中有着上官樱从未见过的柔情:“皇后身子虚弱不必行这些礼仪。快起来。不知道樱儿病好些没?”
上官樱双手被他的大手包围,微微起身,面色含羞,一声樱儿把她叫的浑身酥麻,多少年了,没有听到他这样叫自己了,激动不已:“谢皇上关心,臣妾已经没有大碍了。”
“哎……你我夫妻一场,怎么这么见外,不如樱儿还唤朕——伯颜?”
殷正天突然的温柔,上官樱一时反应迟钝,不知所措。殷正天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说道:“樱儿,朕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都是朕的不是,这些天,朕终于明白,在朕病倒的时候,是樱儿一直守在朕的身边,不曾离开,悉心照料。所以,请你原谅我好吗?”
上官樱眼中蓄积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他们交织的手上。
殷正天将手按住上官樱的头,的薄唇在她的额头浅吻,吻过她的脸颊,吻干她汹涌澎湃的泪水,吻进她颤抖的双唇。直到呼吸急促,不能呼吸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樱儿,来,这是朕为你准备的糕点,你尝尝。”
“恩。”上官樱脸上飞霞如同经人事的小姑娘般含羞。
殷正天亲手将一块桂花糕送入上官樱口中,上官樱将糕点含在嘴里羞怯的低下头。
“别动!”殷正天说着,拿出锦帕为上官樱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残渣。
“谢皇上。皇上今天没有到雪贵人那里吗?”话语一出,上官樱恨不得将自己很抽一顿,皇上好不容易到自己这来一趟,这个时候怎么说这么败气的话。
“樱儿很希望我到雪贵人那里吗?”殷正天邪魅的看着上官樱含羞的脸。
“不,不是。”
“那就好,不然,朕还以为樱儿不愿意朕到这里来呢?!”殷正天说着,看向盘中的糕点:“经樱儿的提醒,不然朕就到雪贵人那里走一遭!?”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上官樱焦急的说道。
“哈哈哈哈!朕的樱儿怎么跟小娘子似的,朕只是玩笑而已,怎么会真的走呢,哈哈!”殷正天说笑着。
“哈!原来皇上是在取笑樱儿。”上官樱撒娇的在殷正天胸前一通乱捶,如瘙痒般。这更惹来殷正天的大笑。
“皇上,不如给雪贵人也送点糕点去吧!”
“哦!?樱儿不吃醋吗?”
“怎么会,要吃醋还不早就酸死了。”
“还说没有吃醋,我看着醋味还很十足呢!不过,樱儿宽宏仁厚着实难得,就让凤盏去吧!”
凤盏是上官樱的亲信,从小跟随上官樱不曾离开。
“映雪,你一定要跟我走,我不能要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比龙潭虎穴还要凶恶。”阿莱拉着梅映雪的手向外走。
“阿莱哥,你放开,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其他人知道梅映雪是不可能跟着阿莱离开的,也没有规劝只是在一旁站着帮不上忙。正在拉扯之时,凤盏端着糕点已经进的门来,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悄悄的凑到窗下,用手指在窗纸上捅出一个破洞,圆洞之中梅映雪正与男子,手掌相交,不知在说些什么,如此暧昧的动作,叫凤盏看个满眼。复有悄悄离开。
正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凤盏很不适宜的回来。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
“糕点送到听雨轩了?”上官樱问道。
“是,送到了,只是奴婢没有见到雪贵人。”
“哦,为什么?”
“奴婢,奴婢刚刚见到雪贵人正在和一个男人私会。”凤盏的声音压得极低,可每个字还是进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大胆!胆敢污蔑雪贵人。”殷正天冷声大和,吓得凤盏退缩的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