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有人要来夺我地家产,还说要把我们母女赶出沈家。说什么沈家的一切都归她所有。呜呜,瞧着我们孤儿寡母,就这般欺负我们。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胡美一边诉着苦,一边贴上了那知县大人,开始频频地抛媚眼。
这个女人,真会演戏,颠倒黑白真是有一手。沈珍珠恶寒地看着胡美这样卖力地演出,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说这个女人要夺你的家财?要赶你们出沈家,就是因为这么一个戒指,和一封所谓的遗书。”知县蹙了蹙眉毛,偏头看向了一旁的沈珍珠,哼了一声,“你就是沈家长女沈珍珠!”
“正是!”珍珠欠了欠身子,言笑晏晏。“你有什么理由说这沈家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好像记得,你曾经说过不想要家产的,怎么现在又要了啊!”知县眯了眯眼睛,懒懒地道。
“回大人,那个时候珍珠年纪幼小,自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如今我回来,也只不过是想完成爹地遗愿而已。众所周知,谁拥有财神戒指,便可调动沈家的一切财产。而且爹也留有遗书给我,指明让我和小弦继承沈家的家业!”沈珍珠温婉地笑了笑,不急不忙地回答着。
“将遗书拿来给本官瞧瞧!”知县大人抖了抖胡子,淡淡地道。沈珍珠嗯了一声,袖袍一卷,狐疑地扫了知县一眼,将遗书递了过去。知县大人却是看也不看,一把便将那遗书扯成了粉碎。
“这下什么遗书都没有了,沈夫人可放心了!”知县大人笑呵呵地看着胡美。胡美脸上亦是掠过一丝得色,一边看向了一脸怒气地沈珍珠道:“哼,什么鬼遗书,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斗!”
“你这个狗官,卑鄙无耻!”沈珍珠气呼呼地瞪着知县大人,虽然有点小小的怀疑这个知县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没有想到他看也不看就将遗书给撕了,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刚才捋袖子地时候趁势将遗书换了一张。可是他撕掉地可是自己写给陆浩瞻的情书哎,这个混蛋。
“你,你敢骂我,辱骂朝廷命官是要治罪地。看本官不办你!来人啊,将这个刁民抓到衙门里去!”知县大人瞪圆了眼睛,大声叫道,一边叫嚷着随同而来的捕快将沈珍珠押到衙门里去。那些捕快领了命,便要上前将珍珠带走。
终于知道,贪官**,自古皆然了。看样子真的是民不与官斗啊,这个胡美一看就知道和他有一腿,奸夫婬妇。
“不要啊,不要啊,知县大人你开恩,我们家珍珠小姐只是一时义气,不是有意冲撞您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珍珠小姐吧!”雪姨拼命地护在了沈珍珠的跟前,欣语亦是紧紧地挨着沈珍珠。刚刚看小姐斗那两个极品女人真是过瘾,可是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他们倒霉了。
她就说嘛,以胡美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哪会这么容易对付,小姐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你这个狗官,你敢抓我的话,寿州刺史不会放过你的,郭子仪一定会带兵前来灭了你的。还有啊,你刚才撕掉的不是什么遗书,真正的遗书在这里!”沈珍珠咬了咬牙,NND,自己要是也有个大靠山就好了,看来只有把郭子仪搬出来压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