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说着,就有点笑意了,在脸上。
“不,不是的,少夫人,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该去做饭了,少夫人,您忙您的……”
说完,冯妈就一溜小跑奔下了楼。
她怎么了?
云画很是狐疑地看着冯妈跑下楼去。
她将手放在了门上,在要推开门的时候,她在想,自己昨晚上一夜都没回来,这个凌少若是此刻见到了自己,不定得怎么怒吼呢,他会咆哮,臭丫头,整整一晚上,去你去了那儿了?
是啊,自己去了哪儿了呢?
怎么会一夜都没回卧房休息呢?
就算是在婚礼前,自己就和凌玄羿说好了,因为两个人是交易婚姻,所以,没有世俗的那些什么情爱的牵绊,婚后,他们各自依然睡在各自的房间里,只是在某些场面,或者某些人的跟前,自己要与他表现得很亲昵,亲昵到缠绵时时的感觉。
但是,从婚礼的下半截,自己就失踪了,他一定是找过自己了,整整一夜,自己都没回来,他不知道有多愤怒吧?
自己昨晚上,是想要到小隔间里去喝点姜糖水的,但是……
云画想起了那让她惊悚的一幕。
她知道小隔间是在客厅走廊拐过弯儿的末端的一个很小的屋子里,平日里放置的都是冯妈以及阿宾他们的一些工具。
昨晚,外面还是悠扬的音乐声,只是偌大的客厅里都是静悄悄的。
人手不够,冯妈他们都在外面帮忙呢。
云画没想太多,这个时候,凌玄羿正在舞池里揽着那个叫艾琳的女子激情一舞呢!
她不想承认,但是她的心里确实是很郁郁的。
新婚典礼上,第一支舞是应该新郎和新娘一起跳的。
可是,他却和别人跳了。
给出的理由是,他心疼她太累了,不舍得让她和他一起跳,深怕伤害她的身体……
这都是什么蹩脚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