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颜放等人聚集到一个密室中,开始探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敌人势大,虽然此次让他们大出血,但其势力,依旧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万万不可被胜利冲昏头脑,要时刻保持谨慎戒备的状态。”王家家主道。
“拓跋盛此次打败,兵将损伤过半,士气低落,此时他定当不会立刻围攻青州城,而是提升士气,治疗伤员。青州城暂时是安全的。”拓跋静
“如果他暂时不打算攻击我们,那我们就攻打他们。”颜放道。
“攻打他们?”拓跋静奇道。
“我说的攻打,并不是真正的攻打,而是骚扰。我们每天都派小队人马去骚扰他们,一点一点蚕食他们的势力,不给他们时间全力修养整顿。还有,据我所知,这青州城,每年初春时节,气候干燥,容引发传染性感冒。现在正是初春,想方设法,让他们兵营中感冒四溢,让疾病拖垮他们。”
拓跋盛新败,兵将和修士士气低落。收集残兵后,经过和几个谋士一阵商议,认为此时士气低落,不宜大战,遂放弃了直接围攻青州城,而是在距离青州城三十里外的一片平地上筑起营帐。监控着青州城的一举一动。修养调整,等待兵将士气提高一些后,再做攻打青州城的打算。
他们不围攻青州城,青州城却来骚扰他们,每天都会有小队人马,在战圣高手的带领下,袭击他们的军队。
这样的行为,虽然伤及不了拓跋盛的根本,却让他苦恼万分。如果容忍他们一直这样骚扰下去,对本就士气很低落的本部军马,影响极坏。
在忍受了半个月的小分队骚扰后,拓跋盛忍无可忍,会师前进,直接围困了青州城。
在这半个月内,青州城也没闲着,四处征集粮草药材,充分为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做着准备。
青州城地区,气候分为干湿两季。冬春两季是旱季,气候干热,风力甚大,疾病流行。
拓跋盛军队在青州城外围困了两个月。每天都叫战,但青州城任凭其百般辱骂,就是不出战。
大举攻城,每次总是被击退。苦无良策。
“我看你们能撑多久。我围困你两三年,饿也得把你们饿死。”拓跋盛狠狠地道。
在拓跋盛盘算的同时,青州城中颜放等人也在盘算。
“现在已经初春时节。每年的流行性疾病高发时节已经到了。看你们能守多久,疾病一定得让你们损失惨重。”
这天,拓跋盛的兵营中几个士兵患上了感冒发烧,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但短短几天时间,迅速传染了十多万人。
拓跋盛赶忙召集谋士商量对策。
“这是季节性疾病,不难治疗,但传染性极强,我军将士绝大部分是远路人,对这一带气候不太适应,抵抗这种疾病的能力根本抵不上附近之人。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给我军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失。”一位谋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