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了我一眼说道:“难为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刚才少卿封住了你四个脉门,就算是七尺男儿,也会疼的大汗涟涟。
不过要是你真的在地上打滚求饶,我真的就不会救你了,姑娘不是一般的女子”
大伯的声音沧桑沉重,“试一试能不能站起来?”
我只觉得全身像水煮面条一样瘫软,刚刚站起来,立即感到两腿发软,急忙扶住身旁的墙壁支撑住自己。
大伯看了看我,转身走开然后说道:“随我到山洞里来。”
虽然在我面前虽然极力的控制,但是我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不能自抑的痛楚。
我随他向前走,很快就到了山洞口,我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进来。
大伯的头发全都垂了下来,隐隐的能看见几根银白的发丝,但是他的身体却依然健壮,如果没有今天的痛楚,他在未来的几年都应该活得很潇洒,批蓑而钓,抱坛而醉……
我左右环顾山洞上下,这是被开凿过的,里面的空间很大,但是难掩潮湿阴暗。
他随手拿起一壶酒喝了起来,然后问道:“飞凡很喜欢你么?”
我一惊,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她又喝了口酒说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他了,他也不知道我还活着。”
我更加的惊诧,只是规矩的扶着墙壁站着说道:“您放心,飞凡很好,而且现在长得和您很相像,风度翩翩,俊朗不凡。”
“很好?怎么会很好?他现在还会胸口疼吧……有我这样的父皇他怎么会好?”
他满眼都是悲痛,用力拍了一下石桌,“嘭”的一声,石桌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有血从他的手上渗出,刺目嚣张。
齐飞凡胸口疼?在我的记忆里的确有过一次,那时我还是他的贴身丫鬟,和他算是共处一室。
曾经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他的叫声吵醒,那次他疼的很可怕,吼叫声让我很本不敢上前,后来是辞云点了他的穴道,他才安静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