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提着茶壶去至独孤城跟前,正欲为他斟满,却又被他制止:“母后的态度尚可,可儿臣以为,以茶代酒没诚意。”
“你要喝就喝,不喝拉倒。分明知道凤清宫没有酒,却存心让本宫难堪,你以为你是太子了不起啊?”叶盛夏一坐下,懒得理会独孤城。
她这边没能搞定独孤城,独孤允那边又在出难题。
他同样不接雪妃倒的茶,薄唇轻启道:“皇兄说得在理,这单是喝茶,确实有欠诚意。凤清宫没酒,命人自酒窖拿一些酒过来即可。”
“你们说真的啊?”叶盛夏看向独孤兄弟,只见他们齐齐点头,表明此言不假。
这些大老爷们开了口,宫女太监办事特别俐索,不多久他们便搬来了几大埕酒,陈年女儿红,桂花酿,韶山黄酒等,各式美酒有十几样之多,看得叶盛夏傻了眼。
“不,不是吧,你们这么能喝?”叶盛夏看得口干舌燥,光看,她就吃不消了。
“是母后提议以酒庆祝,该不会是母后的酒量不行,所以……”独孤城话说一半,轻蔑的眼神看得叶盛夏火冒三丈。
她一向爱面子,岂容独孤城这个色胚小瞧她?
她豪气千云地拿起一埕酒道:“本宫来为你们斟酒!”
开玩笑,她的酒量——确实一般,所以要找小一点的杯子,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亲力亲为,故意找了最小的杯子,想为大家斟酒,免不了又被一些可恶的人以眼神蔑视了一番。
独孤允起了身,找了几个大瓷碗过来,才对叶盛夏说道:“母后,现在可以斟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