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凤清宫也变得热闹至极。
最后是独孤允将喝醉的叶盛夏强制性地扔回凤榻,看着女人带着笑意的睡颜,他忍不住轻捏她酡红的女敕颊,轻喃:“分明是儿臣找母后来解闷,怎么到最后,是儿臣服侍母后?”
酣睡中的叶盛夏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径自睡得欢快。
若说她经此一役,长大了些,那就是这个女人学会了思前因,想后果,也懂得为自己打算。
只是,她仍然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这天性的事,也不可能一两天能铸就。或许终她这一生,也学不会那些复杂的情绪罢?
“这些天还好有二爷陪着娘娘,陪娘娘解闷。娘娘平日坐不住,也喜欢热闹,重伤在榻的这段时间闷坏了,谢谢二爷。”玉儿悄声在独孤允身后道。
独孤允深深再看一眼叶盛夏,虽是留恋,还是必须起身。
最近老往凤清宫跑,一日见不到叶盛夏,便浑身不自在,这种情形很不妙。
“你们好好服侍她,酒醉再醒有些痛楚,去太医院找御医要些醒酒药。本王明日来凤清宫,教她防身之术。”独孤允说着起了身,走至珠帘前,又忍不住回眸。
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恋恋不舍?
不妙,很不妙啊。
次日独孤允一大早便前往凤清宫教叶盛夏习武,并赠予她一条绣着龙形图腾的长鞭。
鞭身雪白如羽,拿在手上没有重量,轻轻一甩,力道却强劲而霸道。
“这鞭不错,老二,你这人真不错,很有诚意。”叶盛夏拿到长鞭后,爱不释手,更对独孤允赞不绝口。
“今日儿臣先教母后一些最基本的功夫。这是雪鞭,这是练习雪鞭的秘笈,母后有空便可学习。记得,不能偷懒,每日最少须练两个时辰,儿臣随时检查。若是被儿臣知道母后偷懒,次日必须加练两个时辰——”
叶盛夏举手抗议:“等等,可不可以由一天两个时辰减至一个时辰?”
“不可以!”独孤允一个冷眼扫向叶盛夏。
叶盛夏立刻噤声,终于知道自己拜了一个严格的师傅。
只希望,严师能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