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允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向独孤城和独孤月,乐得叶盛夏与他亲近。
这是不是叫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老二,你笑得好恐怖。”叶盛夏手拿雪鞭轻轻一挥,回头便见独孤允一个人在傻笑,他的笑容有点憨傻,却也不失可爱。
独孤允忙收敛了笑容,回复以往一贯的冷漠。
叶盛夏凑到他跟前道:“你冷漠的表情好假。说是说,老二,本宫发现你最近喜欢笑了。这是好现象,以后要保持。”
独孤允淡然一笑:“儿臣有今日,都是托母后的鸿福。”
叶盛夏莞尔,不解地道:“本宫只知自己平日欺善怕恶,也没做过好事,怎么今儿个你却说成本宫是你的救命恩人那般?”
不过听独孤允这么一说,她倒觉得自己是个很有用的人。
“母后对儿臣的影响非同一般,更是母后令儿臣放下一些旧事。”独孤允笑了笑,长话短说。
他曾为了初雪抑郁多年,是叶盛夏的出现令他从迷障中挣月兑。
如今,他已不再想当日种种。
这一切说是叶盛夏的功劳,并不为过。
“就这对了。你要知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既然放下,以后再见到初雪,也就不会黯然失神了,这是好事。”叶盛夏没有将独孤允的话放在心上,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练功之上。
她习得认真,独孤允教得传神,两人很投入。
半个时辰后,叶盛夏出了一身汗,却也小有进步,最起码雪鞭三十六式每一招皆能挥舞一遍。
“母后定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再练。”见叶盛夏满头香汗,独孤允为她拭汗。
叶盛夏看着独孤允温柔的表情,傻傻地应道:“想不到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难道儿臣以往很粗鲁?!”独孤允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独孤城与独孤月,他若无其事地缩了手。
“老二,你以往不是粗鲁,是可恶加变态,本宫有好几次被你气得想把你作了剁成肉酱!”叶盛夏绽放笑厣,提起当日,还咬牙切齿。
可世事难料。
她最讨厌的独孤允,今日竟成了她的师傅,与她成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