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狠狠抓住宋君不规矩的手甩开:“你再对本宫动手动脚,本宫直接将你剔除出局。”
这些个男人没一个懂得“自重”二字怎么写,每一个都对她动手动脚。
到底是这个朝代民风开放,不是她遇人不淑?
宋君虽然心痒难耐,却也不敢再唐突佳人。
他很快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名正言顺地轻薄叶盛夏,便笑道:“盛夏,你别让我等太久。现在我继续教你练拳练剑,定必将我必生所学都教与你。”
“明天再练吧,今日本宫乏了,全身酸痛,待本宫休息好再练,事半功倍。”说完她撒腿便跑,打算跑回寝室睡大觉。
待看到守在她寝室的妖冶男子时,她转身就跑。
可惜人家轻功好,转瞬到了她跟前,堪堪拦着她的去路:“叶盛夏,你听我说……”
“你我没什么好说的,本宫跟你分了。管管你的女人,别到本宫跟前晃悠。”叶盛夏见门口站着一个俏俏的白衣女人,没好气地道。
也不知怎的,她现在对喜欢穿白衣的女人没多少好感。
宫内的初雪是如此,宫外的侠女冰奕也是如此。
人说白色代表纯洁高贵,她为什么就觉得这些人穿白衣就显得很假呢?
上官疏桐回头一看,果见冰奕就站在门口方向,满脸幽怨地看着他。
上官疏桐眸色一沉,厉声道:“冰奕,以后没我允许,你不准冒冒然出现在她跟前!”
“喂,你这人真知道怎么给本宫树敌。你这样一喝她,到时她将怒气全撒在本宫身上。如果本宫有一天死无全尸,便是托你的福!”叶盛夏一听变了脸色,看着冰奕目不转睛。
那个女人正泫然欲泣地瞅着她。
拜托,她冰奕才是第三者吧,现在搞得她才是拆散他们这一对的那个人一般。
上官疏桐急着解释:“叶盛夏,我跟她就是逢场作戏——”
“得得得,你跟任何女人逢场作戏都跟本宫无关。本宫乏了,要午休,请让道。”叶盛夏火大地打断了上官疏桐的话,想将他赶走。
这么随便又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她懒得多跟他讲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