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字更好看,当然由你写。”叶盛夏讪笑道。
独孤城上下打量叶盛夏,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心虚。
记得上回,这个女人和上官疏桐离宫,也是上官疏桐留下的书信,只有叶盛夏签的大名,她的字迹丑得很……
“你不会写字?!”独孤城不敢置信地看向叶盛夏问道。
“本宫当然会写字,你想想,本宫是太尉大人的掌上千金,不会写字说得过去吗?!”叶盛夏没好气地白一眼独孤城。
这些男人都看扁她,独孤城是这般,上官疏桐也是这般,她看起来就那么像草包千金?
“很好。那字据由写立下,朕来签字。”独孤城好整以暇地道。
叶盛夏知道独孤城想看她的笑话,谁叫她有求于人?
出丑就出丑吧,不过就是丑一点,好歹也算是字。
她一簇而就,写下斗大的几个字,扔到独孤城的跟前:“签名吧。”
独孤城看着像毛毛虫爬过的字迹,连连摇头:“果然如母后所言,母后会写字。看来以后要专门请个师傅教母后练字……”
“就老二吧。他整天无所事事,又有耐心,找他准没错。”叶盛夏不想跟独孤城浪费唇舌,第一时间就想到把独孤允拉下水。
独孤城让她痛苦,她当然也要拉一个人陪她,两人一起痛苦。
独孤城闻言眸色一沉,月兑口而出地道:“找二弟,还不如让朕亲自教母后——”
“那不行——”见独孤城不悦,叶盛夏讪笑道:“本宫是说,皇帝是大忙人,本宫不该给皇帝添麻烦,本宫随便找个人教就行了。”
独孤城瞪她一眼,签下自己的名字,叶盛夏一把夺过宣纸,好生收妥当:“皇上,咱们有空再聊,本宫先回去了。”
“记得,是秉烛夜谈,今晚就侍寝吧。”独孤城及时叫住想逃亡的女人。
叶盛夏僵着小脸回眸,轻扬手上的铁证:“不是说好一月后吗?”
“朕的意思是说,服侍朕就寝,简称,侍寝。”独孤城一字一顿地道:“现在先坐下,陪朕用膳,你若服侍妥当,明天就不必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