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听了两个女人的对白,突然笑道:“你们求皇上替你们主持公道,为何不求本宫呢?指不定本宫知道谁更冤枉。”
“母后若是可以查出真像,这件案子便交由母后处理!”独孤城倒也爽快,毫不犹豫便将审案大权交给叶盛夏。
叶盛夏在首座坐下,看向颤颤微微的丁淑仪道:“丁淑仪刚刚小产,身子虚弱,不宜沾上泥地的湿气,扶她坐好。”
她话音刚落,便有宫女上前搀起丁淑仪,扶她坐好。
“丁淑仪,你刚刚小产,身子虚弱,要不要休息两日再审此案?”叶盛夏看着脸色苍白的丁淑仪,问道。
“臣妾还撑得住,只想尽快看到皇上治皇后的罪,为我们刚刚夭折的小皇儿报仇雪恨。”丁淑仪泪眼涟涟,妖媚的脸雪白如纸,韵味楚楚,却也另有一种风味。
叶盛夏点头:“既然你坚持,那本宫就满足你的心愿。丁淑仪,本宫问你,你来凤仪宫,事前可有支会皇后?!”
丁淑仪一愣,而后摇头:“臣妾临时起意,才想起来凤仪宫向皇后请安。却不料皇后佛口蛇心,竟会毒害臣妾月复中胎儿。”
“本宫再问你,你有孕的事,还有谁知道?”叶盛夏淡声问道。
“臣妾有孕一事,知道的人甚少。因为皇上下了口谕,臣妾有孕之事没皇上准允,不得四处宣扬。”丁淑仪如实回道。
“这就是了,皇上并不知你怀有身孕,既如此,她为何会毒害你月复中胎儿?最起码,本宫不知道丁淑仪你怀有身孕。你来凤仪宫前,并没有事先支会皇后,她也不可能知道你会来凤仪宫。若是皇后下毒,这事说不通。一则,没有动机,二则,没有先机。就连本宫,也是幕后真凶陷害的对象之一。还好本宫是带了天毓一起来凤仪宫,我们才进入凤仪宫,天毓便闻到凤仪宫中有麝香的异味,本宫这才会匆匆离去,甚至没有处治你的大逆不道。”叶盛夏将原因娓娓道来。
丁淑仪一愣,而后默然,毕竟叶盛夏所说的话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