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儿被人押出了凤仪宫,叶盛夏才出了书房,看向站在一旁的初雪。
“初雪,你和赵云儿的交情深厚。若你做证人,举证她,哀家可以对你从宽处治!”叶盛夏话音一顿,浅笑启唇:“若不然,就是其他人举证你,说你和皇上有勾结,想谋朝篡位!要知道,这个罪名可不轻,一旦定罪,人头将不保!”
“臣妾很少在宫中走动,不知皇后何罪之有。太后,臣妾奉劝你一句,切勿相信一些人的谗言,无是生非!”初雪神色不变,眸色坦然。
叶盛夏深深看一眼初雪,很难在这个女人眼中看出对自己的恨意。
事实上,当年确实是她在初雪的身旁醒来,当年的初雪也确实恨她入骨。
“有一件事哀家必须说清楚,你当年的孩子非哀家下手。再者,当年柴贵嫔死得突然,有很多疑点也没弄清楚,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叶盛夏说及初雪月复中的孩子,小心察言观色。
果见初雪神色微变。
初雪还是介怀当年的事,那是她的骨血,想不在乎都难吧?
“有些痛,臣妾忘不了。”半晌,初雪才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若是有一日,太后娘娘也怀了孩子再失去,娘娘会明白的。”
“什么怀了再失去,你这人说话真不中听!”叶盛夏没好气地道。
她如果怀了孩子,一定会好好养大再生下。
初雪居然诅咒她将来的孩子,恶毒的女人!
“娘娘若想处置臣妾趁早。若不然,臣妾回了。”初雪说着欲转身离开。
叶盛夏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走远。
总有一日,她和初雪似是而非的恩怨会了结,但不是现在,时机还未到。
“母后,此女留不得,母后不能心软!”待初雪离开,一直沉默的独孤允才启唇说道。
叶盛夏颔首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有分寸,现在不急。”
她今日才进宫,便将当朝皇后打入天牢,定会引起众人非议。
要处治这些人,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她要把独孤城想做的事一一做好,将这些毒瘤一颗颗全部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