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允见叶盛夏走路失魂落魄,差点往门柱撞去,忙上前搀扶,斥责道:“母后这是怎么了?!”
叶盛夏看向独孤允,哑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要找太医检查才知道。”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月事迟迟未至,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平时她很准时。
这事越想越不对劲。
如果独孤城那胚子挂了,还在她月复中安放了个小独孤城,他老人家却不管事,那她怎么办?
更何况她现在进了皇宫,是太后。
太后怀孕那是多大的事儿?世人还道她水性扬花,不安于室,如果要把她浸猪笼,她也没有说不的机会。
“太医?母后身子有什么不妥吗?”独孤允上下打量叶盛夏,只觉她脸色白得像鬼,很碍眼。
叶盛夏看向自己的月复部,指着那个位置,嗫嚅道:“如果这里面装了个东西,你说是这是不是不妥?”
独孤允一时间不明白叶盛夏这话什么意思。
“笨死了,我是说如果这里有个小家伙,那该怎么办?”叶盛夏见独孤允笨得要死,索性把话直接挑明。
“孩子?”独孤允惊讶地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叶盛夏的月复部。
叶盛夏苦着脸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
独孤允一声低咒,将叶盛夏拖到书房的角落:“母后这事不能声张,儿臣会秘密安排人替母后看诊。皇兄不在皇宫,这事只能先搁着。还有,这事最不能让三弟和天毓知道……”
“我觉得天毓刚才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可能已经知道了。你别忘了,他是圣医,医术最好。怎么办啊,我和这里的小东西都不想死。”叶盛夏有气无力地道。
该死的独孤城,该死的时候不死,不该死的时候却不见人影,让她现在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
死男人,臭男人,都是他的错!
“母后,从今天开始,你待在凤清宫哪里也别去,要小心天毓和三弟。儿臣要出宫一趟,很快会有解决的办法,母后稍安勿躁。”独孤允也不待叶盛夏回话,便急匆匆出了凤清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