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轻轻地拍了拍Susana:“还是让我来吧。”
Susana抬头看着我,不知何时,她那眼眶中已淌满晶莹的泪水。她勉强向我笑了笑,点点头。看着她那凄楚的面容,我又联想到Susana悲惨的命运,加上刚才这鬼佬恶心的“一阳指”,让我上了火,一手抓过瓶子,发狠地往鬼佬的*里塞,猛力捅了几下,手一拧,“扑哧”一声,整个瓶底没入鬼佬的*里,浓密的黑毛中渗出一些脏水,带出一股恶心的臭味。鬼佬“唔唔”地挣扎两下,竟痛得晕了过去。
我俩这才站起来,冲到那小套间中认认真真洗了回手。这鬼佬,还真会享受,偌大的厕所放着一个超级大浴缸,旁边还有不少出水口,俨然就是一个小小按摩池。唉,若有机会,和四姐在这种池中鸳鸯戏水,那真是快活过神仙……
Susana的催促把我拉回现实,我俩连忙收拾妥当,Susana还帮我整理一下仪容,故意把我弄得披头散发,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我干脆高跟鞋也不穿了,光着脚丫挎着手提包,跟在Susana身后。
拉开门,Susana和门卫说了几句,随即把门关上,拉着我往酒吧门外走,沿途,那些疯癫的鬼佬,对我和Susana又模又捏,我怕露馅,用手提包挡在胸前,这下不设防,受尽苦楚,那些变态的鬼佬,发狠地捏着,痛得我几乎跳起来,Susana可能早已习惯这种场面,拉着我往外跑,后面传来一连串*的笑声。
艰难地冲出酒吧,没走多远,老怪和司徒也跟了上来,我们四个连忙截了台的士,飞快返回陈叔的夜总会。在后台化妆间里,把钱全倒出来,让老怪他们点着,我连忙去卸妆,中怪还没回来,我这样子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免得以后成为他们的笑柄。
底裤里,果然有点血迹,他妈的,怪不得*隐隐作痛,这死鬼佬,早知道再塞他几个瓶子。这晚真受罪,除了*受袭,两股也是青青瘀瘀,一坐就痛。还是Susana贴心,送来一套全新内衣裤,我心想,如果Susana是个真女人,那就相当完美了……
老怪、司徒和Susana点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把抢来的钱大约清算出来,美金约三万五到四万元,泰铢在五十万到六十万之间,还有一点英镑和日元,总值大约相当于一百万到一百三十万铢左右,虽然未必能补偿陈叔的损失,但基本上达到要求。
当Susana听到一百万的数字时,开心得跳起来,像小朋友一样,拉着我和老怪转了两圈,她开朗的心情,很*染了我,让我的情绪也从灰暗中走了出来。
正当我们快乐地转着圈子,房门推开,中怪和陈叔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陈叔两个马仔。中怪左手臂上几条长长的血印仍在渗血,衣袖也被撕裂,看样子受了点伤,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中怪,怎么了?”老怪争先问道。
“没事,小意思,皮外伤。”
陈叔招呼Susana去取药箱为中怪包扎。我也趁着这机会为Susana说话:“陈叔,这里人不多,正好说个事,中怪刚才和你提过了,我们想带Susana一起走,这里超过一百万铢,算是给你的赔偿,不够我们再想想办法。希望你替Susana着想,就让她跟我们离去吧。”我一面诚恳地看着陈叔,我清楚,他的一句话,可以改变Susana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