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看到来了帮手,才把我的手放开,妈的,手腕瘀青了好一大块。我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就听到身后两声大叫:“Don’tmove!Don’tmove!”
两个肥佬警察离我三四米就向我举着枪,让我根本没有突袭的机会,只有老老实实地高举双手,颤颤地说:“别开枪,sorry,别开枪……”
一个肥佬警察冲上来,不由分说把我揪住铐上手铐。前面已过关的老怪、中怪和Susana吓得呆呆地看着我,却无能为力。
两个大胖子像提小鸡一样,一左一右夹着我,把我拖进一个房间,扔到一把椅子上,门一关,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呆在房间里。这房间,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空白的四壁,啥都没有。
等了老半天,门才再次打开,我一看,原来又是刚才那个关员鬼婆。我心里嘀咕,真是前世有仇,这鬼婆怎么老咬住我不放?这下子面对面,我终于看清楚她的体形,怪不得刚才抓我手腕的力气那么大,原来这鬼婆比那两个大胖子警察还要胖两圈,胸前那两泡肉,每个都有排球大小,让我压抑得几乎精神崩溃,整个人像矮了三分。
鬼婆和我说几句英语,然后示意我拉起手袖,把手腕上那块TUDOR手表解下来,放到一个小托盘上。我看着她,搞不懂她玩什么把戏,未几,又来了一个四眼鬼佬,检查我那块手表,接着连问我好几个问题,有句像是英语,有句竟像是泰语,还有其他语言,我一句也没听懂,两人大眼瞪小眼,嗬,这家伙竟是蓝眼珠。
四眼鬼摇摇头,摊摊手,和肥婆说了几句就退出房间,我和肥婆话不投机,大家坐着干耗,大约过了大半小时,胖警察提着我的行李箱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个美女,我一看吓了一跳,竟是Susana,她不会被牵扯进来吧?
胖警察和肥婆谈了几句又消失了,只剩下肥婆、我和Susana三个留在房间内。可能和我呆久了,肥婆认为我没有威胁,于是拿出钥匙为我解开手铐,然后和Susana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Susana不断点头,回头对我说:“小虎哥,她让你打开行李箱,把东西一件一件清理出来。”
我照着办,箱子里的确有价值连城的物件,那是四姐送的随身听,其他的无非就是衣服鞋袜,有些太旧磨出小洞洞,还要让人检阅,真是尴尬。
那肥婆盯着我清理的东西,连底裤也没放过,直到一大一小两只箱子翻个底朝天,她才对Susana发出第二句指令。
“虎哥,她让你想清楚,还有没有东西漏报税?”
“啥?什么东西要报税?啥玩意呀?”
Susana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台面上的手表要报税。
“这玩意也要报税呀?那你告诉她,我第一次来这里玩,不知道呀,不知者不罪呀!”
Susana叽里咕噜和肥婆讨论起来,我只听到一个词,“沙拉查”,大概就是我的名字。讨论半天,肥婆叫来一个胖警,让我面对着墙,双手举起扶在墙上,那胖警从头到脚把我搜了一遍,连尾巴也没放过,当然了,啥都没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