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一觉醒来,景洛汐就觉得浑身疼。
首先是头疼。她依稀记得,昨晚颜如玉请她和将军去玉阁吃饭赔罪,喝了两杯水酒就不行了。
接下来是的酸痛。掀开被子,却不见有任何痕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杏!”景洛汐哑着嗓子喊道。
红杏兴奋的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夫人,你醒啦?这是醒酒汤,我一直温着呢,快趁热喝了吧。”
微微一动,那酸痛感再次传来,景洛汐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夫人,你醒了,要不要去告诉将军?”红杏接过已经空了的碗,乐滋滋的问。
景洛汐眼皮一抬,奇怪的看了一眼红杏,问道:“不过就是酒醒了,没必要惊动将军。”
“可是,昨晚,你都跟将军……呃……那个那个了,今天酒醒了,为什么不去告诉将军啊?将军应该来看看你嘛。”说完这句话,单纯的红杏脸都红了。
“那个那个?”景洛汐想到自己身上的反应,心中一惊,忙问,“红杏,你说哪个哪个?”
红杏一呆,小脸都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了,这么羞人的事情,让她怎么说的出口嘛。
“就是那个那个嘛。”红杏急得都快哭了。
这时候,冷晚晴走了进来,解了红杏的围。
“就是正常夫妻都会做的事情。”冷晚晴把早点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俏脸也羞红了。
天哪!
景洛汐仰天长叹,她居然酒后乱行了。
“怎么会这样啊!”懊恼的双手抱头,景洛汐倒不是觉得这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情,而是在想,万一这体内埋下一颗发芽的种子,那她不是跟戚家再也月兑不了关系了?
“夫人,你干嘛这样啊。”红杏看着夫人奇怪的举动,不解的问,这按道理,夫人不是应该很开心的吗?
“哎……”景洛汐长叹一声,“红杏,你还小,不懂的。”
红杏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小,但她确实不明白。想到昨天玉夫人的怪异举动,红杏忙说:“夫人,昨天你喝醉酒之后,将军也喝醉了,玉夫人让下人把将军抬到了你睡的地方。”
景洛汐心中一震,月兑口而出:“你说,这是颜如玉安排的?”
“是啊。”红杏点头,开始后悔,若是知道夫人被玉夫人设计了,她昨晚一定会想办法阻止的,哪怕牺牲她自己,也不能让夫人受伤。
“夫人,你说,玉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冷晚晴担忧的问道,这无事想殷勤,非奸即盗啊。
景洛汐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若是单单只是想毁她清白,根本用不着同时对她和戚炎下药,随便找个男人,不是更能达到目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反而看不出颜如玉在打什么算盘。”
“那就这样让她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红杏急了,玉夫人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伤害到夫人。
景洛汐淡淡一笑,说:“小丫头,急什么,先看看颜如玉究竟想干什么再说。”
另一边,在玉阁,宿醉的戚炎也刚刚睡醒,想到昨晚与景洛汐的颠鸾倒凤,想到她在他的身下哭着喊疼,心中不自觉的异常舒坦,她终究还是他的女人。
微微一动,身边那个柔软的**就自发的攀了上来,若无骨的水蛇,缠住了他的手脚。
“将军,您醒啦?”那柔媚的声音,分明是颜如玉。
“是你?”戚炎明明记得,他是与景洛汐疯狂了一夜,怎么醒来却变成了颜如玉?
颜如玉听完他的话,一脸的受伤,没落的往旁边躲了躲,道:“将军,您昨晚就将奴家错认为夫人,您昨晚那么的勇猛,奴家一直喊疼都……”说着,梨花带雨的俏丽脸庞泛起了红晕。
“将军,奴家在您心里,真的一点点位置都没有吗?”偷偷拭泪,颜如玉的声音中是满满的哭腔。
被她这么一说,戚炎想了起来:昨晚,他喝醉了酒,确实是颜如玉扶他回房歇息,当时,他还将她当做了景洛汐。原来,一直都是颜如玉,只是他心中固执的认为那女子是景洛汐罢了。
还真是好笑,景洛汐怎么会在他身下承欢,这女人躲避他还来不及。
心中烦躁,再被颜如玉这么一哭,他更是想躲避到没人的地方去发泄一通。
“行了行了,有什么好哭的!”说着就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立即有听到动静的丫鬟过来,伺候这戚炎洗漱更衣。
而戚炎,却再也没有看床榻上的颜如玉一眼。
颜如玉见目的已经达到,对戚炎的态度并没有放在心上,等得到戚炎出府的消息,立即更衣,到了夏薇颖的房内。
“姐姐,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待下人们全部屏退,颜如玉立即问道。
夏薇颖很是小心,即使是在自己的房内,也压低了声音,问道:“茹儿,你告诉姐姐,你月复内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虽然“孽种”这个词很是刺耳,但颜如玉并没有反驳,乖乖的回答:“是家中一个长工的。”
“长工?”夏薇颖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会去找一个长工?”
颜如玉臊红了脸,低着头,忽得提高了声音:“还不都怪景洛汐那个贱人!”猛然又醒悟到自己的声音太高,忙又压低了声线:“前段时间将军带着景洛汐随陛下南巡,回来以后将军就再也没碰过我,我一时耐不住寂寞,看那长工长得也挺俊俏,就勾引了他。”
夏薇颖长叹一声,说:“现在必须要让这个长工在我们眼前消失,你明白吗?”
“明白,我马上就让嫣红打发他离开这里!”颜如玉立即起身,却被姐姐拉住。
夏薇颖摇头,用手在脖子上轻轻一比划,道:“我说的消失,是这个意思。”
颜如玉被吓住了,姐姐竟然想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