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大脑幕的一片空白,微凉的感觉滑过她的腰际,缓缓地爬上她的背,她的身体被男人捧在了怀里.
两只揪紧身下床单的手,改为攀住了男人的脖颈,头却向后因为俯身在她胸口的男人而向后微仰。
“子睿,我,怕……”颤栗的口吐出破碎的音。
男人眼底闪过温柔,他的唇吻上女孩儿半开的口,“别怕,乖。”
他吻着她,温存软语。
心兰的臂更紧地攀着男人的脖颈,那样的一刻,她有些盼望,却又,更多的是害怕。
都说那一次会疼,有多疼?她不知道,她很怕。
“子睿……”她含糊的念着男人的名字,身子却是抑制不住的颤栗。当男人的手缓缓地落在那从不曾经人事的隐秘时,她的全身陡的绷住累。
“不要!”她突然间喊了起来。
男人的动作倏地停住,定定凝着她,眸光里带了意味不明的情愫,声音沙哑,他说:“心兰?”
“子睿……”心兰皓白的腕子缠在男人的脖子处,“我很怕……”她晶晶亮亮的双眸涌动着惶惶不安的神色,子睿凝视着她,她眼底的恐惧和不住颤栗的身子让他不忍再继续下去。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他的额上沁着细细密密的汗滴,此刻的男人,经受着情与浴激烈的挣扎。心兰看得出他的隐忍,心上暖融融的,心底对那种事的恐惧消散了不少。
“你很难过吗?”她低低的声音问,有些羞涩,俏脸红红的,“要不,我忍一下,你……”
“我什么,傻丫头!”男人却是笑着,五指弯曲在女孩儿发顶敲了一下,“我去洗个澡,你休息吧。萌”
他将怀里的她重放回床上,又扯过被子盖在那姣美无瑕的身体上,“乖。”他温声地说了一句便起身,向着洗浴间走去。
看着那道高大的,强健的身形没入洗浴间中,心兰有些茫然的感觉。
明明是很怕的,但是他离开了,她却觉得怅然若失。
子睿将自己的身子置身于哗哗的水流中,那沁凉的温度落在燥热的身体上,体内的火渐渐熄灭。
眼前仍然晃动着女孩儿莹白如玉的身体,他舌忝了一下已经干涸的嘴唇,又将水流放大了一些。
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他要,他想她会给,但他不能。
他要他的女孩儿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而不是那般的惶恐害怕。显然,她还是小了点儿,虽然十九岁便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孩儿不在少数,但她不同。
她是他的女孩儿,她的心智并没有成熟到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交付与男人,所以,他还要等。
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却见那女孩儿正瞪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的方向。
“你在想什么?”男人看到女孩儿一脸的茫然若失,问道。
“子睿,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女孩儿声音低低的,但显然有些忐忑。
男人擦着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却是笑道:“没有,你在胡想什么。”
“哦。”女孩儿眸光有些怔,落在他眼底,暮的心疼。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害怕,傻妞。你知道你那浑身颤栗的样子多让人心疼。”
子睿来到她面前,搂了她。乌黑的发丝上闪闪亮亮水滴晶莹,双眸却是意味深长……
在北京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子睿在美国的工作已经积了一大堆,不得不回去。看着那小丫头眼睛红红的委屈模样,心里十分的不舍,而那小丫头则是抱着他,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他的怀抱,耳边催促旅客登机的声音在不断地回响,子睿不得不将她推开,而胸口处却是湿了一片。
这个假期在期待与回味中过去了,又到了女儿回美国的日子,江芷兰夫妇自是十分地不舍。江芷兰甚至有了想要女儿回C大继续读书的念头,然,她的老公一下子给否决了。他笑着揉揉妻子的头,“傻瓜,现在让女儿回来,他都不会回来的。”
江芷兰怔了怔,继而明白,是呀,女儿已经有了自己真正爱的人,她的未来的生活才算是刚刚开始呀。
回到美国的顾子睿每天工作依旧繁忙。那么大的一家医院,每天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多,但每个夜晚,每个晨昏,却总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怔怔发呆的时间。
那个时候,如果是在医院,他的小助理就会发现,他们一向不苟言笑的大院长,眉梢眼角全是淡淡的笑意。
小丫头回来的那一天,他正好亲自负责一个难度极高的心脏手术,没有亲自机场接那女孩儿。而后者便是打车来了。
直接来了他的医院。彼时,他刚刚做完那个长达七个小时的手术,从手术里出来,身上的无菌服还未月兑下,就看到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的娇小身影。看到他,那双本就明亮的眼睛刹时璀璨起来,喊了声,“顾子睿”那道粉色的身影便向着他飞跑而来。
他急忙伸出手臂,而她,则是飞扑过来,一个难度颇高的跳起动作,她竟然两腿盘上了他的腰。
子睿微怔,继而双臂将女孩儿的小腰搂住。身后是一连串的抽气声,那些个随着他一起做手术的医护人员全都惊呆呆地站在他的身旁,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千变万化。
而他自己,他想他的脸一定抽搐得厉害,这丫头,也太不顾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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