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警察局刑事侦查分队的拉戈夫被队长呼到医院,有警察报告他的妹妹艾莉和另外一个女人中毒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拉戈夫几乎疯了似地直奔五楼的神经专科室,见到参加过自己生日宴会的同事。“拉戈夫,快来!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同事指着靠墙边床上的病人:“她的包内有份演出合同,是不是叫贝娜?”拉戈夫摇摇头,走到床边,看着艾莉紧闭双目的样子,痛彻心腑。“怎么回事,医生?”他问正拿听诊器量妹妹胸口的年轻助手。“安静!警察先生。这里需要绝对的安静!”出现在门口的凯勒教授小声吆喝:“先生们有什么话要问请到隔壁办公室。”走廊里拉戈夫扯住同事:“你打电话到中国珠宝城找孙富华先生,他是艾莉的老板,今天艾莉怎么没有上班?问问去。”“你是艾莉的哥哥?”“是的。”“你妹妹她们中的这个毒很特别,我查遍药库,翻了多部书籍,也没有找到类似的毒液记载。目前我们已经发传真到全国各个有名的血液专家和药剂制造商,请他们帮忙辨认。”凯勒说的这番话拉戈夫可能不理解,如果是巴黎任何一个医生听到,他们会大吃一惊,因为法国再没有比凯勒教授更出色的解毒大师了!“她们有没有危险?”拉戈夫急急地问。“半个月内不至于致命。下毒的人剂量拿捏得很准。但是,如果不尽快找到对症药方,毒素可能扩散而无法收拾。”“老师,这是马法兰教授的电文,他建议问一下德国同行,因为他们的军队二战时使用过各种毒剂。”助手拿来一摞回文,大多表示爱莫能助。凯勒拍拍脑门,示意助手照马法兰教授的意思办。孙富华和鲁霞迅速赶至医院,见到贝娜艾莉人事不省,鲁霞急得哭了起来!“艾莉是想跟你买件休闲服,贝娜说要买件衬衫。我,我也想不通咋会变成这样哦。”鲁霞面对拉戈夫,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又哗哗流下来。同事过来叫拉戈夫旁边说话。“我们调查了,艾莉贝娜跟一个东方男人在蓝精灵酒吧去喝过酒。”“那个男人模清是谁吗?”“酒吧的侍者认得,说他是环球咖啡馆的老板。”“知道了,怎么没去盘问他?”“我们的人到环球,里头都说老板出去就没有再回来。现全巴黎正到处设卡找他。”孙富华不停地看表,在五楼楼梯口来回踱步。刚才接到警方的电话后,他转而给加沙奇打了个,这时应该来医院了。加沙奇的确心急火燎,偏偏遇上堵塞,他把车干脆停在附近,一口气往医院方向猛跑。孙富华还没见过平日慢吞吞的加沙奇这副气喘吁吁慌里慌张的样子!众人听凯勒教授说两人暂无生命危险,心里俱稍稍安定。鲁霞主动要求照顾两位姐妹,加沙奇耷拉着脑袋守候在贝娜床边,连鲁霞送来的晚餐看也不看!队长呼叫拉戈夫到塞纳河边,他们打捞出一具男人的尸体。比照照片,正是白天全城搜捕的环球咖啡馆老板桥本次郎!法医从死者隆起的月复部初步判断系溺水身亡,有没有其他原因得等解剖后才能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