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1979年9月9日今天是主席三周年忌日,李益早早约上刘锦州,两人步行到纪念堂。“方红静呢?没搞到票吧,我去找局长解决一张。”因为是特殊的日子,加之恰逢周末,平时本来需要持票才能允许进去瞻仰,今天票源更显紧张,刘锦州以为方红静没有进大门的票。“不是没票,她人不在北京,带光光回武汉了。”“啊,准备将侄儿留在伯伯身边读书,你俩就甩起膀子干革命了!”“看你说的,大家不都一样吗?我妈妈想孙儿,再说她没工作,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照顾光光上下学。”“你干嘛不在家多呆几天跟方红静一起回?”“所里要我早点来协助几位老师的工作。”“哦,这样啊。李益,昨晚我看见你岳父和几个外国老头在一起,是不是又开什么国际研讨会?”李益看了看周围,没人,装着几分神秘的样子:“你们护送回的那块圆片我岳父和老师们按原来的思路鼓捣了一天也没有瞧出名堂,上级要求进行国际合作,邀请了法国、英国、日本、美国、巴基斯坦、印度等顶尖专家来解读。”“这不是把圆片的秘密让别人分享吗?”刘锦州有些不服气。“中国独自拥有三块天外之物国际社会已经颇有微词,说我们野心大,想称霸世界,你想想,八字还没一撇就闹起风波,将来如何吸引人家投资建设?你呀,你那颗脑袋瓜只够分析案情!”“呵呵,照你这么说还与国策扯到一块了。”“其实,这些圆片的构成物质在元素周期表上也不一定找得到,以我们现有的科技水平要想合成或分离出新的金属,简直难于上青天。所以,与其拿着烫手的山芋,不如让大家共同分享它的神奇,反正谁也无法明白它神奇在什么地方。”“哎,那就不谈他了!中午杨浩师长要见见我们,他在北京开会。”“好!”“你这俩小子,还长得这么结实哦!”某饭店一间客房内,杨浩笑眯眯捶着当初手下小排长的肩膀。“报告首长,我们照常跑步做操,没忘记锻炼身体。”李益敬个军礼昂头大声说。“好!好!一个大学者,一个大局长,都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对咯,我那位漂亮的小女班长呢?”“她探亲去了,首长。”李益挺起胸,保持立正的姿势。杨浩“哦”了一声,摆手示意两个青年人不必拘谨。“首长,曹营长和肖连长还好吧。”刘锦州对那晚的谈话记忆犹新。杨浩敛起笑容:“那个肖涵,跟地方上的红卫兵扯到一块,还犯了错误,七二年被发回原籍,部队在档案里没有写上一笔,算是保留了工作籍。曹忠已经是团长了,不过最近部队要整编,他可能转业到地方任职,正闹别扭呢。不谈这些事儿。锦州,听你爸爸讲,还没结婚啦。”“报告首长,马上十一国庆节他就要奉母完婚了!”李益抢着回答。“奉母?哈哈,小子,还保密啊!”“就你多嘴!”刘锦州伸拳捅了李益一下腰:“妈妈介绍她单位的姑娘,我们还没好好谈过呐。”“谈什么谈!先结婚后谈恋爱多的是,你爸爸和你妈妈刚刚认识就结了嘛,这不好好的!正好我呆在国庆后回部队,到时我一定去喝你们的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