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向来谨言慎行的傅瑶在这件事上一直偏袒着韬光,上次还差点和蓓儿吵了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韬光这次唱得这一出《杖责贵嫔》,傅瑶也是其中一角,粉墨登场了。
轻轻叹了一声,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她曾经怀过韬光的孩子。
和蓓儿比起来,傅瑶与我自然是亲疏有别的。
“那……挑个错处,把她打发走罢。”蓓儿嘟囔着小嘴,轻轻凑到我的耳边说着。
我思索了一下,缓缓的摇摇头。
“便是打发了傅瑶,还会有旁人再到我们身边来。于是时时提防着不知哪个是内奸,不如摆一个知道的在身边,只要小心一点便是的。”
“蓓儿就是不明白了,已经把您软囚在了辅政王府里,难道还怕您能跑了不成?为什么还要按排人监视呢。”
蓓儿分明负气的拧着眉头,朝着门口翻了一记白眼。
“只怕这出好戏,傅瑶才是关键那一角。”我心中微凉,有些事情便是不愿承认,也终是无法抹去的。
“她?”蓓儿不解的看着我,一个她字多少带了些轻蔑。
“我虽不知皇上以这种情势把我撵出宫来在宫里是要对颜家或者有琴家做什么,但我猜他把傅瑶放在我身边一路跟着,目的恐怕不是伺候我这么简单。”
“难道……”蓓儿恍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随即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双杏仁美目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
“恐怕是为了新月。”
我继着蓓儿的话继续说了一去。
“慕容澈虽和皇上是从小的玩伴,但相同的他和新月也是从小的玩伴。我在宫里受了如此委屈,此刻又被按排在了辅政王府。按新月和我的情份,怕是会冒险前来见我……而傅瑶等的便是那一刻罢。”
话音才落,蓓儿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已经掉下,哭得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