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一想,的确如此,点下了头来。
周楠层层的分析,一字一字敲到他耳廓:
“如若真是另有他人在暗处作的手脚,那么安王断断不可能活着命儿回来——只有君墨问才有那么做的动机!
“那人先以小惩示警,再现身说法,想修两国之和,到时,萧王知道君墨问在敌军帐下,必然同意修和。
“再有,君墨问现身之地,其夫人玲珑必形影相随,萧王为把君墨笼罗到自己麾下,派出大量暗哨捉拿其夫人,作为要胁君墨问离开南诏而到北沧投奔与他的人质,那绝对符合他的作风,如此,也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女圭女圭宠若珍宝。”
清王听完,抚掌深笑:“嗯,好极,经你这么一说,事情就全明朗,做的好——”
那两人得了赞,都不曾喜形色,只彼此对望一眼。
清王踱了几步,转而道:“如今,唯一说不过去的事,就是诏关之战已休,如今已事隔半年,君墨问迟迟不曾来北沧,却是一个大迷题。”
远亦神色淡淡:“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君墨问的爱子就在我们北沧,他迟早会来!”
“又或者,他已经到了!”
清王目光一深,想到了萧王的反常:“本王这位大皇兄无故娶下北沧的这位和亲公主,这当中不会没有猫腻!”
他又来往回量了其中的可能,半天后,立定,吩付恭身听命的属下:
“你们且下去先休息一下,歇足了,再去给本王查君墨问——此人,成名于东瓴,流连于我沧国塞北,却又暗助南诏,骨子里必不简单。这样的人,流落在他国也就罢了,若真被金晟所得,那无异是与虎添翼,所以,他朝若不能为我所用,必须杀之以绝后患……你们兵分两路,去把这人给本王揪出来,本王要会会他……”
帝王之位,他誓在必得!
退一步再说,他若得不到,那么也绝计不能容金晟坐上去,这是攸关性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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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有人扫落了一桌棋子。
“大哥……”
有人惊惧的低叫,自小到大,那人从未见过自己的兄长如此大怒过,边上来禀的属下,吓的更是猛的跪下。
“滚出去!”
男子对着地上的属下怒吼一声,那人惊骇的退下。
门关上之时,男子盛怒的狠狠一拳砸到桌案上,结实的案台应声而碎:
“我,失策了……她竟然一意要促成北沧与南诏的联姻,梆走一个凌岚,她便拿自己顶上……可恶……这死丫头……这死丫头……”
男子恨极的怒叫!
在底下人回禀说萧王府婚礼如期举行后,他震惊的意识上她是把自己给填了上去。
他让人查看,去的人回报说凌岚公主身边只少了一叫紫珞的姑娘,其他人皆随嫁入了萧王府。
然后,他就知,事情弄巧成拙,全砸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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