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发生了太多的事。
凌岚落河,她被重新抓回,到遇上席大哥,到俊美少年抱她离开,到再遇晋北冥的的重新追截,紫珞的大脑被一团团火热的刀光剑影所充斥。
不知过了多久,紫珞听到了金晟的声音。肋
金晟冷冷的在那里质问君墨问。
他以为墨问把凌岚换回来了。
那种口气,对凌岚非常的不屑一顾。
紫珞想,这是作茧自缚。
她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部?
被嫌弃!
最终,这个俊美少年将她交上了金晟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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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来到东城楼时,守城的兵士准备关城门,眼见一大队人马急飞而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本欲拦截,待看似来人时,皆退回,急急大开城门,放萧王入城。
一路飞奔回到王府,府口处,景叔见主子两天一夜不曾回府,皱着眉在张望,忽听得一串急踏的马蹄声,定睛看去,只见是萧王归来,忙令人急开府门。
金晟懒的弃马步行,策马直奔而入。
采凝儿和程襄皆站在正厅前的花坛前,未曾回去休息,两人低低的议论金晟这几天是怎么了,忙的王府都不曾回一趟。
又说起了那天,王爷抱凌岚回府的事,好生奇怪。镬
程襄想到那天的劫持就害怕,直说这个凌岚是个祸害。
她们正说着,门口就扬起了马蹄声,看到是金晟回来了,两人皆大喜,纷纷迎上去,不想,差点就被马蹄踢翻。
采凝儿惊恐的大叫,捧着头逃窜,眼角只瞥到金晟的怀里扣着一个红衣女子——脸孔埋在他怀里,她看不到她的模样,心里则惊怪,第一个念头是:金晟不会是刚刚抢亲回来吧!
她急追着叫:“晟哥哥,这女人是谁呀?”
金晟不曾停了一下,往自己住的园子而去,根本不理会凝儿在马后的大呼小叫——穿过花园,绕过假山,勒令自己的爱骑直接送自己回园子。
马通人性,无需主人的指引,就跑进了东园。
一声长鸣停下后,园中尚未歇下的婢仆纷纷出来相迎。
金晟横抱起紫珞,低头借着园门口的灯光,但瞧见她满脸紫红,一双眉头全然打结,那种妖媚,那种迷乱,让男人冲动。
他横她一眼,心头咒骂一句,飞身下马,急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踢开门,一边沉声怒叫:“如儿,给本王弄一盆冰水过来……还有,把冷熠找来……”一顿,又道:“再有,给本王传令,除了冷熠,谁都不准进东园。”
“是……”
景如带着其他奴婢一早候在廊道外,见萧王怒气冲冲的过来,楞了一下,急急应声而去。
房内灯火明亮,金晟不曾停了一下步子,将手中烫的像火炉的女人扔上自己的床。
那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女人闷了一声,在那里无助的扭动着身子。
金晟没有多理会,几番深呼吸,努力压着被她撩拨起来的情~欲,遏止着想扑上去的念头。他眯眼看着自己那双手手,抱过她的手上全沾满意她的汗水。
这一路下来,她身上出的汗,竟已湿透了里外几层衣裳。
他懂的,她被人下了很烈的媚药。
她所有的反应,全是被药性在催化。
金晟不自觉的皱起眉来,心里涌现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滋味——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她都不会拒绝,她已经濒临崩溃,只要稍稍推波助澜,她就会整个儿为那个男人燃烧。
他恼怒的就是这一点。
这个丫头,真他妈能惹祸上身。
他深吸一口冷气,凑上去看,艳的媚惑的脸孔,神情迷乱,早已失尽平常的淡静,只强自维系着最后一点点的神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那么的无助,强忍着几乎到喉口的娇吟。
这种眼神会让他觉得,她在渴望他的亲近!
他却退了一步,冷静下来,只是看着,虽有些心猿意马,可他再不曾去碰了她一下。
他知道她是前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更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给他惹麻烦的那个。
不是别人,这个声音,他记得。
前天,他以为所有事情皆豁然开朗,现在呢,一个瞬间,所有已定位的事实全部被推翻,当前的情况是逆转直下。
她的身份相当相当值得探讨。
他疑惑的坐在那里看——
她到底是谁?
他以为她是墨问,他也打心里认定她就是墨问,并且欣喜若狂的将她当作了墨问,结果不是?
她根本就不是?
是他弄错了?
她真的只是凌岚?
金晟烦躁的冷笑,不想去看女人的妩媚之色。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他动她之前,他要做事的是: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宁愿在边上看着活受罪,也不想糊里糊涂就跟这个人有什么搞不清的牵扯。
或者说,他以为,现在是逼她口供的最佳时机。
她一直咬定自己是凌岚,拒绝承认自己是冒牌的,口风那么紧,他打算再逼她一逼。
“王爷,冰水来了……”
婢女如儿捧着一盆井水进来,他绾起袖子,上去接去,跨到床前将那个女人自床上拎下来,猛的往她身上浇去,把她彻彻底底浇了一个湿透,地上,云藏草原送来的细绵羊毛地毯,刹那间被全毁。
看得景如目瞪口呆——王爷,这是在做什么啊?
“再去取来……用大桶给本王装一大桶过来……”
“啊?大……大桶?”
大桶一浇,这里不是全给淹了吗?
景如又楞了一下,忙碎步跑出去,正巧与自外头赶回来的冷熠错身而过。
冷熠刚刚自康山回府没一会功夫,听到王爷拎了个穿嫁衣的女人回府,又惊又奇,急忙走过来,到门口处时,凌儿和程襄还在那里闹想进来,却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住了。
“爷,怎么了?”
冷熠低叫一声,正待问。
金晟跨过来一把拎住他过去:“你来的正好,来看看,有没有法子用药物解了她身上的这种症状……”
普通的媚药,冷熠还有法子制出解药来克制,并不是非要通过最直接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金晟是很想要这个女人。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太烂,他不屑做趁虚而入的小人,何况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特殊。
冷熠上前一看,脸色微微一变,想抓她的手来看看,突意识到这女与金晟关系微妙,自己不宜多碰,忙道:“爷先看看岚主子手心有没有类似大颗红朱砂的一样的东西……”
金晟忙去看她的手心,果看见一颗就像豆子一般大小的红砂。
“有!”
冷熠一凛,低叫道:“这是蝶变,江湖上最烈性的媚药,没药可解……若不行房,血液会沸腾,血管会爆裂,活不到天亮……”
说的有些危言悚听,但是,这药,听说的确这么凶烈,他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识过。
冷熠想了想,又说:“若时间拖的太久,汗出的太多,很容易月兑水,会损伤她的身子,留下病根……爷,她的身子,本来就有旧伤未愈。”
这一刻,冷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女人了,现在,叫她什么名字都有些不伦不类。
金晟的脸一下臭起来,恼怒的将边上的凳子踢开:“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给自己惹事?”
他怒,怒的是她现在这个模样若是落到别人的男人手上,她不是就……
“没你的事了,出去!”
冷熠应声离去,临掩上门的时候,看到金晟蹲子,去给“凌岚”解梆着她的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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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的手腕在挣束带的时候,蹭破了皮,手臂上还依稀在流血,有淡淡的腥气在房里流散开来……
金晟将她自束带下解救下来,牢牢的扣住她欲趁机纠缠的双手,这才看她手上的伤口,腥红腥红,手臂上,艳亮的衣袖上,全是黏黏的液体。
这个女人将自己弄的遍体粼伤。
本就复杂的心情强烈的纠结了一下。
是了,他想要这个女人,可是,现在,他却该死的弄不清楚她是谁!
他烦躁的将这个女人翻过来,挖掉她嘴里的碎布条,对视她意乱情淡的眸——媚色的、隐约泛着紫光的眸,沉沉的问:
“你想我怎么做?救你,还是活活看你就这么难受,死在这里……”
紫珞努力睁大眼看他,恼恨他将自己的手禁锢着,却不跟她有半分亲近。
他的手指很凉,躯体上透着她贪婪的清清凉凉,浓浓的薄荷气息将她包围,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后世的他,总是对薄荷情有独衷。
“金晟……金晟……帮我找解药,找胧月……月儿说她能制解药的……或许找冷熠,想办法救我……我难受死了……我不要这么难受……”
她难受的叫,软软的叫,委屈的叫。
是的,玲珑的确会懂医术,医术之精,足令冷熠肃然起敬,而胧月就是玲珑,这一点终于得到证明,已不用置疑。
“很抱歉,冷熠说了,这东西没药可解。就算你的胧月能帮你制出解药,时间也来不及了——你想死还是想活?”
他话里的意思,她明白。
非常明白。
或者说,当她决定让他们送她回来之时,她就清楚的知道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无奈的认命:若要倒霉,霉在金晟身上最合适。
这一世,她一直躲着他,避着他,却总还是一味的跟他缠在一起。
他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想依靠的人。
只因为清醒的知道彼此之间的矩离,才会一而再的远离。
难道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注定他们会有没完没了的纠缠?
不知道。
她不想死,也不想难受!
她还有自己的事没有做完,她要活着命去找到那位会改变一诺和金贤命运的王,要不然,她来这里苦熬时日,全成了白费心机。
是白费心机吗?
不不不!
也许金晟就是那个王。
也许所有的事,都有定数。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世他们会有不可避及的牵扯,才有了后世的情劫!
可是,不对啊!
完全不对!
在中国,她喜欢的是金贤?
为什么老天要开她玩笑,要让她嫁一诺?
难道,她心里喜欢的一直是一诺?
难道,她横穿九华就是来跟一诺的前世结这一场孽缘的吗?
不对不对不对!
她喜欢的是金贤!
但是,这里的金贤,并非是中国的“金贤”,他们长的不一样。
还是不对,他们除了长的不像外,性子是差不多的。
如果,此金贤就彼金贤,她喜欢的应该是那个率直的阳光少年!
为什么她最先认识的居然是金晟?
为什么最让她放不下的还是他?
是那五年的夫妻情份在作祟吗?以致于令她对身为金晟这一世的他,失去了抵抗力?
秦一诺,在中国的三哥,与林家有世交之谊的天才哥哥。
金晟,这一世的结拜大哥,她拜过天地的假丈夫。
两世为人,和她纠缠最深为什么会是他!
她困惑,她迷惑,她想不通了……
头脑乱如麻!
她只能难受的将自己滚烫的身子靠进他怀里,想用他的身体来散去身上的火热。
“告诉我,你是谁?”
金晟低低的逼问。
她的手在他虎口里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月兑他的束缚,想要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男人却在逼她。
对了,他看到了另一个君墨问,于是他对她的期望彻底崩塌了,所有的设想全都背离了他原先的预想。
她想笑,笑不出来,凌岚死了,一定死了。
她的眼角有泪滴下。
“我是凌岚,我是凌岚……我不是君墨问,你是不是很失望……金晟,你不要我,就把我交还给君墨问,或者,交到席大哥手上也行……”
她故意激他,可恶的男人,她难受成这样,他还在隔岸观火。
金晟的眸子,顿时一深,心头没来由的火大。
这死丫头,嘴还真是硬。
什么君墨问?
什么席大哥?
待在他房里,她心里还敢想别人。
可恶,她心头到底藏了多少男人?
金晟怒了,双手不再迟疑的将其揽住,用力一撕,将那湿透的衣裳尽数撕去,只剩雪色的兜衣,欲掩还露最惑人,犹沾着水的玉色肌肤,有灯光泛起氲氤之气,热腾腾的,妖媚的,又晶盈透剔而吹弹可破的勾人眼球:
“你是我的女人,谁准去想别的男人的?谁准的?”
下一刻,他将她带上了床,扯去她身上的兜衣,低头吻住她红的艳极的樱唇。
那唇,烫的就像烧红的烙铁。
紫珞感觉到了他狂野的进攻,那种强悍不可抗拒的力量,带走了她些许躁热,他粗大的手掌抚上滚烫的肌肤,在她身上刮起另一股可怕的浪潮。
心中悲凉的同时,似乎又重重松了一口气,在喃喃的回他话。
没有别的男人了,幸好是你!
幸好!
不管她对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抵触,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世,这个男人总归是她最最熟悉的男人。
是她自小认得的!
唯一不甘心的是,自己居然被人下药,在如此难堪而狼狈的情况下去经历人生当中的的第一次。
这大违她的心愿!
她要的是对等的、彼此相亲相悦的亲密,而不是如此的BT,如此的可悲。
他用力的吸吮着她,她只觉得她的唇要被她压挤破碎,那凌厉的疼痛中却生了几许酥~麻、潮~热,强烈的欲火推着她去回应,而不是去抵抗,眼底有酸意,有湿润在聚集。
灼热的来源地,忽传来一阵凉意,是他的指探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揉捻,抽动,进出,折磨着她,热流,一踏糊涂。
她扭动着自己的娇美雪白的身子,不安而惊惶的攀着他,又羞又急又乱……却感觉到了来自身体上的迫切渴望,渴望他的碰触……
媚眸半眯间,望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睛,含着一泓深沉和浓浓的情~欲,这样的男人,不是她所熟悉的。
她只认得半个作为朋友、作为知已的“金晟”,她不认得在床上的他。
前天,他要她,是因为认定她是墨问,因此也给了她最大的尊重与眷宠。
今天呢,她又变回了“凌岚”,没有特别的外包装,依旧可以颠鸾倒凤。
也对,他当然可以这么做!
“凌岚”与他而言,只是他随意娶的一个女人而矣——一个可以侍候他**的女人。
今日他要她身子,只是日行一善——瞧,要是,她不激他,他还在那里冷眼看她笑话。
是的,最近她经历的事,实在很像是个大笑话。
她喘息的看着他,哽咽,眼角有眼泪滚落,莫名的难受,莫名的委屈打击着她。
金晟模到了她的眼角的水渍,抬头看,喉结微微的动,带着他气息的温热的吻,落到她眼睛上,她的唇上,他的目光柔软下来,带上了怜惜。
“以后,就只做我的女人!”
他沉沉的宣告,霸气十足。
“不许哭了,做我女人就这么糟糕吗!”
他的手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捧上她的脸,咬住她的唇,灼烫的热气灌进她的嘴里,不容她再有念头想其他。
她一颤——
他细细的、极有耐心的吻遍她哭得一蹋糊涂的脸。
混乱中,她又想笑,是不是被他占过的女人,他都会去这么哄?
是不是在床第间,他都是这样又邪恶又温存的去爱怜她们……
是不是……
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越来越媚,酥魂蚀骨,那听上去完全不是自己的声音。
好一会,他才停止进攻她的脸孔,不餍足的薄唇,往下而去,落到她的颈项上,吮吸游移,或浅或深,只一味吞噬着她的每厘滋味,带着她肌肤上的热气,带起一层又一层极度的渴望……
他的手握住了她丰盈,时而重重的揉捏占有,时而低头含上那枚颤栗的朱红。
她有些手足无措,紧贴着他的身体,能感觉到他跨下的坚硬,他因她的身体而起的疯狂,正在蠢蠢欲动……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着急,还在折磨她,逼她丢开所有的不甘愿,逼她不光臣服药药性,更对他的占有丢盗弃甲。
她已受不了,双手急乱的去解他的衣裳。解不开时,恼怒的去撕,想与他有更亲近的接触——怎么可以就任由他欺负人,她要回敬过去——
可是她解不开,酥软的玉手根本做不了这么最简单的事。
她懊怅极了,娇媚的瞪着,叫:“把衣服月兑了。”
他看在眼,心情奇怪的大悦,放开她,翻到边上,自己一把扯去所有束缚,露出光滑厚实而精壮的腰背,退下跨裤,那麦色的长腿,那雄纠纠属于男子的一切全在她眼底。
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整个火烧似的身子就像缺了一大块!
她难受的坐,看到了他的**的身子,她呆好一会儿。
这是第一次,她完整的看到他的身子,一览无遣的映在她的视线里。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别开了眼,他重新覆上来,一路狂吻,不断在点火,不断折磨她的意志。
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知道依偎着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滞下来,更忍不住想往他怀里更深的地方蹭,嘴上只能无奈而可怜兮兮的哼哼着。
她柔女敕的绯红在他身上厮磨着,即使隔着衣物,**相对,那敏锐酥麻的感觉差点把他逼迫疯掉。
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大手毫悄犹豫的撕扯开她的褒裤,分开她的腿,抚着她优美的身线,唇游到她耳边,低低的道:“看清我是谁了么?”
紫珞闭着眼,不说话。
她当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只是不愿说,很倔强的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强调的去认识是谁将要占有她。
“说……”
他的手掌游移到她的,疯狂的深入,要胁,威逼。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想急切的让她认识到会是谁拥有她的身子。
手忽又停下,她急了,委屈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这样的举动,全是药物下的动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绝的一幕幕,他记忆犹新。
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却不得不放手,转而将所有的不快全发泄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愿与她有任何亲近。
今夜,若没有那该死的药,她断不会向自己臣服。
也因为这该死的药,她差点就成为了别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曾抱过她,争着想带她走,他心头就有一股难言的怒火,喉咙中逸出一丝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占有她,想了想,还是熬着,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问:“我是谁?我要你说……”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谁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问赶的及时,把人救下,这样的夜晚,她是不是会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园外,无数双眼在注视这里的异变。
他好像忘了,这个园子,从没有女人入住过,他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哪怕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采凝儿,也无缘在他的园子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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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园门外,他的五弟疯狂的想冲进来。
金贤想要来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萧王侧妃,而是他金贤一心喜欢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没机会说。
他被拦在了外头,园门外的侍卫谨遵王爷之命,不放任何人进入。
金贤急怒交加,在外头跟他们打斗,最后被君墨问反手擒拿下,被敲晕,送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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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墨衣少年淡淡倚着栏杆,模着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说我像谁?是不是像君墨问?”
胧月语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个,说:“我现在谁也不是,也,无处可去……呵,也罢了,既然你们都把我错认,那我就在这里暂代她做一阵子君墨问吧……在鬼吏来捉我回去之前,帮她圆这个场。”
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极像紫珞,只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是比紫珞更为的桑凉。
别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为不甘,他私闯阴阳司,偷看生死薄,在阴阳两界、在芸芸众生中寻找那个人,最后,被黑白无常追着,误坠佛台,沦落到这里,失尽法力。
他们姐弟俩,全在一个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与不离,有两世的纠缠!
那他呢?
他要到何处去找那个傻丫头?
黯然一笑,他执笛放在嘴边,一曲思念,满是离殇,痛断肠。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