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远远望着孩子开心的身影,喃喃的说,“她想要的东西太简单了,可是明明有时候我们这些大人就是给予不了,这就是人的悲哀。”
罗罗拉着她,“还有两个小朋友,他们住在村尾。”
另外两个小朋友一个是想要一个新的书包,一个是想要一个生日蛋糕,他们不能够用自己的钱来买东西只能够用挣来的钱完成孩子的愿望,于是两人一商量,他们到工厂里干活,既可以挣钱又可以满足小朋友的愿望,于是两人开心的往海边跑,迫不及待想要完成愿望。
第一位小朋友父母在村里的海产品厂负责海带的晾晒,倪如画英雄一样的站在孩子的家长面前,把自己身上的私房钱都掏出来塞在家长的手里,“我这次出来没有带多少钱,你们过会去游乐场玩的时候乖乖要是想要什么,一定要买给她,告诉她,以后要好好学习才能够到大城市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孩子的爸爸妈妈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子,感激的握握她的手。
罗罗站在她身边,觉得午夜凶铃姐姐似乎还有些善良的本质在闪闪发光,这个在这个年代逐渐缺失的东西,却在她身上得到了充分淋漓的体现。
等到两人开始工作的时候,罗罗就想收回刚才的想法,某女拿着手中的叉子,活像一个母夜叉,而且,还是不会干活的母夜叉,一地海带被她弄得奄奄一息,还没有抹盐已经失去了青翠的颜色,罗罗也看不过去了,手把手的教她,“应该顺着条理来,不能东一头西一头,这样把海带都弄碎了。”他的身子包裹着如画的,两人的动作看起来极其的暧昧。
同样的在海厂工作的景庚在渔船上收着渔网,一眼就望见了头发扎的屎坨坨一样的倪如画,还有暧昧的抱着她正在工作的罗罗,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为那副清眸黑眸平添几分严肃气息,摄影师跟拍,他没有表露,只是默默的捏爆了一只鲳鱼的肚子。
忙了一上午如画总算找到一点窍门,现在海带哥哥们已经乖乖的就范,不再故意和她作对了,她蹲在地上认真的给海带抹盐,一遍又一遍,烈日当头也丝毫不在乎,阮蔷则躲在厂子里面负责清货,生怕雪白肌肤印上太阳的痕迹,望着外面蹲在地上的某女,眼神深邃,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博人喜欢,总之这样的女人,真是单纯的让人讨厌。
厂长很喜欢景庚,一直不停的称赞,“长的真是好看啊,小伙子有女朋友没有,我女儿今年二十岁,长的可漂亮了。”景庚憨憨一笑,擦擦脸上的汗滴,“谢谢伯父的疼爱,我现在的工作不能找女朋友。”
倪如画扛着耙子一进门就看见某人伪善的脸,他在长辈面前永远都谦谦有礼的君子,把自己的本性掩饰的十分之完美。
她故意朝他做出呕吐的表情,某人根本不看她一眼,拿了渔网又上了船。
她不屑的切,装吧装吧,你这个虚伪的月复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