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很大,我小跑着跟着他来到了楼道。
“子路,你捏疼我了。”
他松开了手,一看我手指上的纱布血渗透了,肯定是刚才那一巴掌太用力了。
他刚拿起我的手,向东大喊“放开她!”
向东眼里的那轮怒火熊熊燃烧,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向东,你那么生气干嘛!”蔓乔气喘吁吁地问着。
他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什么呀!子路,你才是寒纱的男朋友,你没发烧吧!你怎么变得奇奇怪怪的,突然一下子钢琴
弹得那么好,嘴巴里说着莫名奇妙的话,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失忆了?向东是我的男朋友。对吧!”她说着在向东的脸上亲了一下。
蔓乔说的正是我们三人都不解得疑惑。
空气凝结了。
“我也很奇怪,你们总是叫我子路。但我真的不是,我叫骆阳,我喜欢弹钢琴,我是一个音乐家
,但是以后可能就不是了。”他得声音越说越低沉。
这次我真的感觉他和子路形似但神不似,子路从来都是高傲的,不会这么低沉。
我问“那你真的不认识我们吗?你的家在中国的什么地方?你有双胞胎兄弟没?”
“没有,我出生在新加坡,祖籍在中国。刚才穿红裙子的那女孩是我的妹妹,当然,不是亲生妹
妹,因为我是他们家的养子。我也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他说出这句话时是笑着的,那一
抹笑不是微笑,眼睛里全是哀愁、寂寞。
“好,骆先生,是我们认错人了,你别介意!你赶紧回去把你的衣服换了吧,够狼狈的。我们走
了!”向东冷不丁地吐出来这句话,让我火冒三丈“你们俩要回去就回去吧,我还有话问骆阳。”
“是啊,要走你先走吧,我也有好多问题问骆阳。”蔓乔说道。
“骆先生又跟你们不熟,你们两个跟他有什么好聊的。走,别打扰人家了。”
我没想到向东这么不通情达理,说出这样的话,是嫉妒吗?如果是吃我的醋,那他五年前劈腿的时
候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