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色已经晚了!你再这儿胡言乱语的,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紧紧地抱着我,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我没有胡言乱
语,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我的爸爸脾气不好,除了骆阳哥哥爱我、关心我
之外,我简直就像是一个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孤儿,可是他却一次次地伤我的心,难道你们就真的
对我这么心狠吗?”
她说着将额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泪水热乎乎的湿了一片。
她没有妈妈,她没有母爱,是,这是该我们负一定的责任,但爱情就是爱情,感恩就是感恩,怎么能
将两种感情混为一谈呢?
我能怎么样?我只能让她就这样静静的哭,哭够了、想通了、也许就明白了。
很多时候伤口是用时间来治疗的,不是吗?
时间是一剂万能的良药,虽然疗效期长,却是真的能够彻彻底底根治心病得良药,受伤者要做的就是
忍耐再忍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如果你真的有那么难受、那么委屈的话就哭出,哭完了我们就回去。”
“你到底会不会哄女孩子嘛!”她抬起头,擦干了眼泪负气的说道:“你让我哭就哭啊!我还偏不哭
了!”
“好好好!看来有人刚刚是故意装得了!这装的还挺像的嘛!”
“你才装得呢!没人性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臣服在我的脚下!”
在回来的路上骆叔叔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让我赶紧回去,他要将那件礼物交给我。
我坐着骆乔黎的顺路车来到了他家的海豚湾别墅。
夜晚的凉风冷冷的吹着,一轮残月挂在天边,显得冷冷清清的。
吃完晚饭后,骆叔叔将一个小木箱子递给了我:“子路啊!这个木箱子里装着我要送给朋友的礼物,
你可得保管好了,这里面的东西可不能丢啊!”
那小箱子一看就做工精细,是用上好的海南黄花梨木做的,色泽黄润、材质细密。
“骆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把它交到您的那位朋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