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冷弦月答了一声,又问:“以陌,你有没有受伤?”
“没。我昏迷多久了。”
罗圣汐看了看手机,“额,50分钟左右了。”
“50分钟左右?!”安以陌不顾地自己还在生病中,穿着病服就下床去了,“千羽辰在哪,我要见他!!!冷弦月,有没有听到!”
“嗯。跟我走。”冷弦月不清楚安以陌为什么这么反常,连罗圣汐也觉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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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病房的门,安以陌看见屋里坐着千羽辰的母亲(清菡),便停下脚步,“伯母好……”
清菡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神情有几分疑惑,“你是?”
“阿姨,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你先坐一边,好吗?”冷弦月难得理解安以陌的大概意思,让清菡坐到一边。而风弈城和南宫索一直站在窗前,沉默不语。
“喂,迷,无论如何,十秒钟内到达xxxx医院。”安以陌冷冽的话一出口,清菡就有点震惊,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该有的口吻吗?风弈城皱皱眉,‘迷?!’
“10,9,8,7,6,5,4……”
“舞……吾到了。以陌,怎么了?”迷及时改口。
“南宫索,千羽辰伤口在哪?”安以陌没有直接回答迷的问题,可虽然口气有询问的意味,是在问南宫索,但是她知道——在黑道多年,无疑南宫索、风弈城肯定看得出来。
“左手臂上。”
迷看了看时间,较为淡定地从医药箱里拿出一颗呈黑色的药丸,“还有4分钟。”她欲把药塞进千羽辰的嘴里,却发觉无济于事。
安以陌索性从迷手中拿过药,她把药含在自己的嘴里,以口把药丸渡到千羽辰嘴里。随后,她用眼神示意迷把水给她。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把水用调羹送进千羽辰嘴中。
见千羽辰药咽下去了,安以陌这才松了口气,‘差一点。’
她清楚,她携带的银针都浸过她配置的毒,这次的毒为中毒后55分钟才发作,解药她从来一颗也不带,甚至不研制解药,因为她自己吃过解药,不会中自己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