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离,直接‘干洗’,不用‘晾’了。”Lance这才想起所谓的‘雨荷’(禹贺)还被晾在笼子里……
“自然。”离接过管家手中的磁带,走到禹贺面前,“禹贺殿主,可认识这个?”
禹贺连看都不愿看一眼,“要杀要剐请便,要逼我说出什么,倒是省省。”
Lance无奈地耸耸肩,“唉,是个‘老顽固’。”
“Lance,要尊重老人家。”离语气一转,“你从小受的礼仪教育该不会忘了吧?”
“当然记得。”Lance扬起了如春风般的微笑,对禹贺道:“抱歉,您老活得这么有勇气,我真的不该顶撞你。”
“……”管家沉默,继而石化。
由于代沟的问题,禹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直接摆了个臭脸,理也不理。
“权当我什么也没说。”离对于Lance爱恶作剧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那老顽固,我可打电话咯。”Lance不由分说地拨了号码。
禹贺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了看离,发觉离竟然坐在一旁看书,把他当成透明的。
喂,请问是谁?
“你好,是贤小姐吗?我是你父亲的朋友。”Lance听见那边传来有点尖利的声音,便认为是禹贺的女儿接的电话。
我爸人呢?
Lance没有回答,按了免提键。
“喂,喂……”尖利的声音一下子闯入他们的耳帘,Lance很想把那大妈的嘴巴封住,太吵了。
“贤小姐,你有没有什么遗言。”电话那边反传来一个沉稳的女音,通话一下子终结。
禹贺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大,“离,你抓了我女儿!”
“没有,只是请喝了杯茶。”Lance代替离回答了问题,“对于大妈,采取的自然是尊老政策。”
“大妈?!”
Lance耸耸肩,“老顽固,你敢说你女儿还是花季少女吗。”分明就是更年期。
“……”
“Lance。”离合上书,投以一个冰冷的眼神。Lance这才转入正题:“问你几件事,若有虚假,我可不太保证大妈还能活着。”
懒得纠正Lance对禹贺父女的称呼,离直接在禹贺面前毁了那个长方体,也一并毁了磁带,还有其他的长方体。
“你!”禹贺看着自己全部的用来印假钞的长方体状模具被离在一分钟内毁掉,生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Lance的表情瞬间冰冷,身上也少了慵懒,“欸,老顽固你是不是想‘针灸’。别挑战本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