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和雪雁谦虚。在这个皇宫，最不能做的就是较真。莫千灵笑着，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在去慈宁宫的路上，倒是听得几个宫女小声说着什么话，并且像是针对她的，甚至有些指指点点，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这行为，还真像麻将桌上的女人——同样八卦，好说些无聊的谈资。
莫千灵便问雪雁“是否出了什么事？”其实她已经有些猜到了，或许是有了准备，所以倒是淡定。
雪雁惶恐，压低了声音“娘娘恕罪，那只是不懂事的宫婢的胡言乱语。”
“她们都说些什么了？都和我说说，我不怪罪便是。”莫千灵看向远处的风景，夏日已近，桃花花落。风里已经带些躁动，就像人一样。
“她们说……她们说……”雪雁硬是说不出口。莫千灵只好再问“说什么了？”和雪雁一起讲话，有时候很累，她总是以太过卑微的姿态对她，让莫千灵有些吃不消，她很没耐心。
“只是谣言罢了。”雪雁干脆来了个铺垫，然后继续道：“宫女们说，娘娘武功高强，上次轻易被掳了去，行为可疑，说娘娘是……”
她不是故意做铺垫，只是心疼她的娘娘。“她们说，娘娘是冒充霜妃混进皇宫享福的。”她憋了老半天的话总算道明。
莫千灵反笑，她不就是吗？只是，她才不想进宫，何况享福！老天给她开的玩笑，要一点点开始了。
“那么雪雁，你信她们的话吗？”
雪雁毫不迟疑道“不相信。娘娘待奴婢这么好，娘娘才不是贪图荣华之辈！”
“呵呵。”这个皇宫，还有人真相信她呢，是不是有些安慰？“如果我说我是呢？”莫千灵说着，继续凝神着远景，“走吧。”
怪不得，被掳之后的那天……南宫轩来是带着星夜的，那天号脉，虚为平抚她的惊吓，实为探知她的武功。
只是，为何他要宠她一段日子，为何她才今日被揭发，莫非他是舍不得？而且那天她和他摊牌了，南宫轩却一笑而过，很明显他不是不想追究，而是别有用意。莫千灵自嘲了一句，心领神会地继续走向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