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临仰头看着天,看着云,他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便胜了,并且胜得毫无悬念。他竟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辛辛苦苦去修炼的武功,而自己却因为莫名其妙的学了一些莫名奇妙的东西,就把他们轻易的打败了。别人付出的是辛苦,自己付出的是什么,命数或是运气。他不明白,时间上所有的人,又有几个真正的明白。有的人一出生便是含着金子,而有的人出生就要挨饿,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公平的事情。而真正的出尘却只在于能否始终坚持自己的内心,做最原始的自己。云君临竟然没有胜利的喜悦,他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台下欢呼的学子,心中竟是苍凉。花月影却忽然道:“云,你竟然开始领悟《齐天》七情六欲的意境了。”云君临心道:“乖乖,这意境让人好生伤感,我还是不要领悟的好。”但见司马长空霍然跳到擂台之上,叫道:“云君临,虽然你学了盖世神功,但是为了阿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云君临笑道:“以往你揍我的时候,何曾手下留情过。”司马长空顿时胆怯道:“咱咱们公司分明,不可混为一谈。”云君临笑道:“好,你自管放马过来。”司马长空当下一声暴喝,双掌劈出,径向云君临而去,云君临闪身躲过,却说道:“司马兄,你且住手,听我吹一曲如何?”司马长空早已怒不可耐,叫道:“谁有时间听你吹曲,眼下之时,要么是你把我打败,要么是我把你打败。”然而云君临哪管他同意不同意,蓦然念出“碧玉寒魂箫”放在嘴边汩汩而吹,那箫声袅袅而出,悠扬婉转,万分凄凉,如同亘古之初的声音,却道尽了人们心中最隐秘的心声。高台之上的众人蓦然听到箫声,竟然一时为那箫声所迷,纷纷沉醉到别样一个世界,一时竟然有泪水纷纷从眼中流出。当岁月沉积,容颜消散,谁又记得当初的谁,人生竟是一场莫名的雨,来的突然,下的也是迅即。奇怪的却是万千雨滴中的一颗,不知自己只是小小的一滴雨,涌不成大海,却幻想着大海的广阔。为什么,为什么?人总是自私与****交织,不足的是贪心,谁能平复贪心,得到心灵上真正的平静。矛盾总在冲突,快乐只是短暂。也许亘古之初的人,没有过多的追求,活的简单,心里面却有真正的快乐。谁也不能平静烦乱的心,王图霸业,功名利禄,一开始便是一声追逐的对象。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谁也不能从纷纷扰扰的人时间抽身出来。高台之上的要职人员竟然不能自已,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的箫声,却牵引出了一世的执念,或为情痴,或为追名,或为逐利,或为苍生。哪也个人不伤悲,哪一个人不落泪。反而那场中的少年,因为质朴,却没有太多的私心,反而不被箫声所惑,只觉箫声萧索,惹人伤感。而慕容浩然此时竟然双目爆红,恨恨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箫声的凄凉却牵引出了他满心的仇恨,也许执念太深,泥足深陷,反而抽身更难。司马长空却呜呜哭道:“我要阿香,我要阿香,阿香是我的,谁也夺不走。”忽然听到台下轰然大笑,司马长空一时醒转过来,怒道:“好你个云君临,用魔音迷惑我,害我当众出丑。”却是飞身直上,双掌拍出。云君临本自吹箫,却不留意。清影盈香一声惊呼。而云君临吹奏那首“沉雪落玉”曲,却是修为内息的无上法门,此时他虽专心吹曲,奈何真气鼓荡。但见司马长空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众人正惊,而司马长空却忽觉不妙,但觉自己掌力好像凭空击在一团棉花上一样,如同泥牛入海,正自震惊,却霍然从云君临身上涌出一股气息,反冲自己,一时自己身子好似炮弹一般,不能自已,凭空飞了出去。众少年均是长大了嘴巴,纷纷心道:“这小子内力怎么如此高深?”清影盈香一时笑靥如花。高台之上的人均是回过神来,看到如此情景,又是一番震惊。清影汪洋道:“好小子,竟有如此高声的内力,用音送波,连我等都被蛊惑。”云中岳道:“也不知君临吹凑何曲,竟有如此惑人心之智之力,让人不能自已。”洪伯仇道:“君临回来之后,奇怪莫测,待比试结束,我们当好好问问他。”清影汪洋道:“这个当然,只是他现在内力,堪比一流高手啊。”然而他却不知道,云君临修炼的却不是内力,而是无上灵气,自有另一番奇妙之处。上官飞飞身上台,说道:“君临,饶是你奇怪莫测,然我很是不服气,亮剑吧。”云君临闻言默念出“清琼虹影剑”,拿在手中。此时所有的人却看到了那柄剑,红光如虹,清影如玉,质地含蕴而不外漏,霸气深藏却不张扬,清影汪洋由衷赞道:“好剑。”清影盈香不禁抽出“多情婵娟剑”。但见那剑却也是如一泓清泉,清光闪耀,穿梭不息,但却暗含婉约娇柔之气。而云君临之剑却是暗含王者独尊之气,两剑之美,竟然不分伯仲。上官飞已被那长剑震撼,道:“好美的剑。”言毕,飞身而起,道:“那就剑法上见个高下。”霍然抖出一朵剑花,向云君临眉心而去,云君临从未习武,倒不知怎么应对,但见那一朵剑花如一朵流星一般向自己直刺而来,举剑欲挡,然而却见,那上官飞剑花中途又抖,竟然以一化而二,二化为四,不时化作七朵剑花,均如流星一般,快若闪电,疾速而来。云中岳惊道:“七星追命。这小子怎么上来就用绝招。”上官清道:“云兄,你儿子莫名其妙,不用绝招怎么行?”云中岳道:“可是这招虽然不是繁华烂漫,但是这剑由一剑变化而成七剑,首先让人防不胜防,更厉害的却是剑剑夺命。”上官洪道:“看来云兄对我这七星剑法知之甚深。”洪伯仇道:“可是云兄却不知道这“七星夺命”这一招却是不破之招。”云中岳闻言,不禁惊心。清影盈香见那七朵剑法竟然阻断了云君临所有退路,让人根本无计可施,不禁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云君临一时竟然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花月影说道:“云,你还记得“凌风沐雨”坚决的真意。”云君临不禁心想道随心所欲,不以章法,无视外物,逍遥无拘。一时长剑舞起,无所顾忌。高台上所有的人都惊大了眼睛,但见云君临乱舞一气,竟是均往剑尖上撞去。云中岳心中苦道:“你不学武功便罢,但也不能如此轻视自己生命。”清影盈香一声惊呼,差点晕了过去。众学子都是震惊万分,嘴也合不拢来。然而奇怪的是,那七朵剑花本来都是实实在在的剑招,然而在云君临乱舞之下,竟然都变成了虚招,云君临身子过处,纷纷散去。上官飞剑方递到一般,便再也递不下去了。高台上的人同时震惊,上官清道:“真没想到,这百年不破的剑招竟被他破了。”清影汪洋道:“世人都知道此招无处可躲,但却更想躲避此招,于是愈加无可躲避。反而置身死地,不躲不避,反而让剑招无法施展,绝处逢生。”上官飞一时神情怅然,失落道:“君临,你把我这招剑法都破了,我败了。”言毕,转身跃下擂台。云君临万没想到自己胡乱舞动的剑法,竟然破了上官飞的剑招,一时莫名其妙,花月影道:“这就是‘凌风沐雨’剑决的奇妙,月兑去成规,不受牵绊。”清影盈香见云君临竟然莫名其妙的连败司马长空,上官飞两人,心中暗道:“这君临练得是什么武功,稀奇古怪,看似无用,却偏偏是极为实用。”洪伯仇道:“由这几场看来,君临果然不懂任何武技。但奇怪的是他胡乱舞弄的剑招,别人无法连贯,他却能连成一气,到底什么武功,让这不成掌法的剑招如此神奇。”清影汪洋叹道:“也正因为如此,他却是一个不似会武功但武功玄奇让人意想不到的高手。”云中岳心道:“这小子,从不学武功,却学会了不似武功的神奇武功,他娘亲知道还不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