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后,那个公主身边的丫鬟,才气喘嘘嘘的从远方跑来。
月满等待在门边终于看到,立即振奋道:“娘娘太医来了!”
唐白银轻点下头,然而最后进来的小丫鬟,刚冲进来,就跪在安庆公主面前。
禀告道:“公主,奴婢该死,奴婢到太医院中后,被告知太医院的太医今天都休息了,没有一个太医在。”
那小丫鬟,一边说还一边忍受着安庆即将爆发的怒火,奋力的将脑袋磕在坚硬的地上,请罪道:“奴婢办事不力,求公主恕罪。”
唐白银看着眼前一幕等级制度的差别待遇,心中一阵不舒服,又见那小丫鬟头都磕青了,至从小丫鬟说太医院没人的安庆,冷着一张美人脸。
“滚,你这个笨蛋,去找我父王来!”
安庆怒吼一声,唐白银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她受着伤,就要一脚踹向那丫鬟了,因为对方明显害怕的向后一缩,那甚至是一种习惯性动作,条件反射。
丫鬟缩缩脑袋,害怕的说道:“可是,可是圣上,圣上……他,奴婢不知道圣上在哪,而且也不能接近乾清宫。”
“公主是否可以离开这里了,既然太医不在,也不会进行医治,公主慢走,本贵妃不送!”
唐白银越听越觉得厌烦,不想再继续听这主仆之间一个天上似的高贵,一个尘埃里似的低贱,不满的打断道。
安庆此时也不觉得疼痛,只在训斥着丫鬟时偷偷看着唐白银那张毁容似的脸,加上手上仍流着,但变小的血液,使得对方脸色极其苍白,心中甚至开心的想到,要是太医不在,就让她流血而死才好呢。
这时听到她驱赶自己的话,立即反驳道:“本公主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与你何干!”
唐白银无奈的翻翻白眼,知道太医已然不可靠,而耳边的恬噪还在继续。
“公主想待着就请继续,只是不知道,这身上的伤,唉……这气味好奇怪啊,月满去将我房中存的花粉水拿来,洒一洒。”
唐白银似真似假的用左手扇在鼻子边,并示意如儿打扫房间。
两人都站在原地不动,担忧的问道:“娘娘您的手,还流着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