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除了你苏睿之外的其他男人。”
这句话一冒出,她明显的感觉到黑暗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凝起来。而面前的男人似乎“哼哼”地冷哼了一声。
只是因为太黑的缘故,所以她并不能确认这个不符合他个性的行为是不是苏睿做的。
“这里的男人真的很忙,没有时间处理这个。而且——”苏睿的口气变化的太快,之前还是轻快的像个小痞子,现在却像是一个沉重的万年寒冰。“而且,他们估计也不敢给你包扎。”
不敢?初夏慢慢地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那些人或若有所思,或惊喜,或震惊的表情。哦,是呀,都把她当做了苏睿的女人了,那些男人或是他的同伴,或是他的从属下人,又怎么敢进来替她月兑了衣服,包扎伤口。
可是,这并不是事实呀!那她又为什么要忍受他的毛手毛脚呢?这也太荒唐了吧。
“你选择吧?或者要流血致死,或者我来。”
“我有第三张选择吗?”头晕目眩袭来,估计是血流的太多的关系。想不到,箭造成的伤口也会流那么多的血,那到底是一把用什么材料做的箭呀?还是说,有人在她昏迷之后有用了各种酷刑对付她?
“没得选择。”苏睿这个时候发挥了绝对的大男人主义,根本就不理会初夏哇哇的大叫,解开了她的外衫。不知道,是哪一个缺心眼的家伙居然已经事先处理了她的衣物,所以在她的外衫之下,就直接是她的身体了。
也就是说她赤身*地暴露在一个男人,一个不是亲人,又不是医生的男人面前。可怜她身上带着重伤,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够成为苏睿砧板上的肉。
“谁呀?谁月兑走了我的衣服,我要把她打得四肢不能自理。”
“这是最好的处理伤口的方式,不要怀疑我的人的能力。”苏睿一开始就见识了她的“暴怒”个性,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他只是娴熟地解开了旧的纱布,又敷上新的药。
“那——把你留在这里,也算是能力的一种体现吗?”苏睿的手指温热,倒反而比初夏的体温还要高上了几分。他的拇指上有很深的老茧,但是碰触她的肌肤时,却丝毫没有疼痛感。
“哦?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苏睿的眼睛在黑暗中突然地发光了,如同在动物园里面看到的处于发情期的狼,闪着碧绿的眼睛。苏睿的手指却从她的伤口这里,微微地上移,一直在她下颚处徘徊。
初夏眼神冒出了凶光,哪个女人都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接受非意愿之内的调戏,即使她的对象还算人模狗样。
“那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我会要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