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凤无奈地叹一口气,走上前,故意装了一副惊奇的表情,道:“景王殿下,怎会是你啊?”
容钰一愣,不自觉地放开了楚珊珊,偏头见竟是轩辕凤,遂尴尬地笑笑:“是啊,凤弟,这么巧?”
“可不是,正好了,我这刚好有事找你商量,相请不如偶遇,就让我作东,咱们茶楼里坐着说。”
说着,轩辕凤上前一步,故意挤进二人中间,既而偏头对后面的女人斥道:“景王殿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还不走!”
“哦!”楚珊珊一喜,丢下‘告辞’二字,拔脚就跑。
身后,轩辕凤望着她的背影,在心里摇头暗忖:我这是怎么了,她已不是我什么人了,为何我会见不得她被人欺负?为此,还要得罪景王容钰,值,还是不值呢?
轩辕凤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后悔!
楚珊珊一路气鼓鼓地回到容琛的殿下府,将事情的经过与容琛说了一遍,末了还恨恨不平:“真是气死我了,那个草包容钰,仗着自己的老子是皇帝,还真以为能为所欲为了!”
“混蛋!”容琛心疼得紧,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咬牙切齿地道:“他敢碰我的女人,找死!珊珊,那畜生现在哪里,看我不撕了他!”
“殿下,息怒,请三思啊!”怕主子冲动误事,管家急急拦住,劝道:“此事,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景王殿下一定不会承认,你贸然前去,反而会落人口实,于事无补啊。”
“朱叔,你说的什么话,街上那么多人,你怎能说没有证据?”容琛气得不轻。
管家朱叔摇摇头,说:“殿下,您是气着了,那些都是普通老百姓,试问他们岂敢站出来说真话得罪景王?依老奴看,这事,咱只能忍了,以后让三小姐避着点就是。”
“算了,容琛,还是朱叔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这一刻,楚珊珊突然郁闷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