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她讲十字绣的针法、起源,又讲了半个多小时,上官郁莹终于沉不住气了。
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三姐,你别跟我东拉西扯了,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来,是有目的了。”
然后,当着楚珊珊的面,从袖袋里掏出一包小小的药粉,阴毒地笑着倒进面前的茶水里。
“你你你上官郁莹,你还能再无耻点不,你要干嘛啊?”楚珊珊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这女人,她竟敢当着自己的面下毒,真是无语问苍天。
“我要干嘛?”看着药粉慢慢地溶进了茶水里,上官郁莹冷笑:“慰皇后告诉我,男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除非那人死了或者让他看到了对方最丑陋的一面,我不能杀了你,就只能选择后者;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让王爷彻底讨厌你这个人,你放心,这毒不是为你下的,我是为我自己下的。”
“慰皇后?”楚珊珊一惊,试图劝她:“你你你上官郁莹,呐,你别发疯啊,慰皇后的话你也信?你瞧瞧那茶水起的泡,我敢肯定这是砒霜,你不要命,也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看楚珊珊那么怕,上官郁莹得意地大笑起来,而后端起面前那杯茶,笑道:“谁说我要喝了?我只是做做样子,再装作中毒,你就麻烦了。”
该死,慰皇后这一招可真厉害。
上官郁莹装作中毒陷害自己事小,事大的是她楚珊珊的名声。弃妇,再加上个毒妇的罪名,她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啊?
咋办?
楚珊珊一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上官郁莹手里的茶,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仰脖,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痛,只是喝进了一小口茶水而已,喉咙里便已烧灼般的痛。
楚珊珊脸色一白,手中的茶杯落地,水洒在名贵的地毯上,很快烧出一个洞来。
尼玛,果然是砒霜啊,我楚珊珊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