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慰皇后走的‘华丽派’,还有苦肉计,皇帝惜才,又怜人;而赵皇后打的‘亲情牌’,体贴又舒心。
究竟让谁胜出呢,皇帝矛盾了。
“皇上,”内阁大臣站出来打圆场,说:“两位娘娘绣功不凡,作品完美丝毫挑不出半点瑕疵,要分胜负,恐是不易。微臣提议,不如就让俩位娘娘并列第一,如何?”
听言,皇帝眼前一亮,紧点头赞成:“卿家所言极是,并列第一甚好,甚好!”
甚好甚好,到底哪里好了?楚珊珊心里不爽,暗自不屑:让这个弄虚做假的慰皇后如意了去,这天下还有公平没有?
再想想慰皇后对自己宫里那帮奴才的毒,加上那日无端地被慰皇后的奴才踢的那一脚、那一跪、那一辱
便越发不想让她如意了。她想:反正已搅进这场后宫争斗中了,我索幸搅得彻底一些。
思量过后,见她婉尔一笑,公然反对:“父皇,儿媳觉得既然是一年一度,就应该分个高低出来,儿媳有个提议,既然两位皇后难分胜负,那就当场再绣一幅,不要太难,就绣——”
楚珊珊拉长了音量,既而指着园中怒放的菊花,说:“就绣一朵秋菊好了,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绣得最好、最快,就判谁胜好了。”
“这”皇帝蹙眉,等着看众人的反应。
“不行!”这个上官璃月打的什么主意?慰皇后心里咯噔一声,当场慌了神,极力掩饰了心虚后,站出来反对:“皇上,臣妾的手伤了,恐怕已拿不稳针!”
“娘娘伤得是手腕,不是手指,该不会影响拿针的。”那些后宫嫔妃,本就对这种比赛心存怨恨,此时巴不得出些状况才好。
赵皇后听了楚珊珊的话,开始时是心存疑虑的,但瞧了慰皇后的反应以及楚珊珊脸上的笑容后,若有所思。
后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往往一颗小小的石子便能激起千层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