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去了办公大区,静姐的办公桌那里,拿了一个纸箱收拾了她的东西,我这些天一直在联系她,可我和她的联系方式,仅仅是个手机号码而已,她销号了,我也没法联系到她。
收拾好了之后,到了中午十二点,我去总监办公室找了飞红君。
飞红君问我是不是都收拾好了,我点头说是。
飞红君从她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叫我拿着这个信封还有静姐的这箱物按着信封上的地址送过去。
信封上的地址是市内的一个单位小区住宅,我心里生疑,这到底要我去做什么。
“地址是她应聘时填的住址,信封里装的是她的押金和她在职时未发的工资。她在公司的表现很好,她突然离开,连押金和工资都不要,定是有不得不走的苦衷了,公司不能对一个有困难的好员工落井下石。”飞红君说道。
飞红君这人,看来并不是那种贪小便宜之人啊。
下午,我找到信封上的地址,是一个单位的住宅区,房子有些老旧,开门的是静姐的姨妈一家人。
当我将静姐的东西交给他们手中,问了他们静姐的去向。
他们说静姐已经去别的地方打工了,然后静姐的姨妈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我与静姐说上了话。
静姐离开了通海市,远走至中原求职,当我与她说明这一切,她知道后没了担惊受怕,但她也已经不可能再回来。她对我道谢,挂了电话那时候,我心里感觉,我和她两人其实都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的,可两人不在当面之时,却也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谁不想与自己欢喜的她或者他相濡以沫,谁又愿意相忘彼此于江湖?
我们自己的能量,都是有限的,很多事情我们不愿意,但也很无奈,这便如同衰老死亡,谁人喜欢挂掉?谁人却曾抗拒得了?
之后在公司的日子,便是枯燥无味的理论培训,用理论方式来介绍机械设备产品,就如同在高校听高数一般令人发狂,满脑子都是数据,到了后来,全都记得一塌糊涂。
可没想到的是,就我这种水平的,在这帮一起和我培训的新同事当中,成绩还算好的。
当时我害怕自己学不好,不能通过后面飞红君亲自考核的那一关,逼着自己努力学,幸好是我逼着自己学,那些东西,当初学着觉得苦,觉得这些破知识那么理论有什么鸟用,而后才发现,那些培训知识,教了我们很多东西。
培训后,是飞红君的考核,飞红君亲力亲为,培训通过率百分之八十,另外的百分之二十,自己捧着资料重新学,三天后再考一次,如若考不过,当即开除处理,公司不会愿意担负任何的劳动合同毁约金,飞红君放出话来,谁要是觉得自己的劳动权益受到了损失,可以告她去,态度相当的嚣张野蛮。
三天后,那百分之二十没通过的同事,全部高分通过审核。
通过了审核之后,是三天的跟老员工出去实习参加实战演练,这三天之后,就是正式的放你自己干了。刚好是月初,飞红君又放话出来:三个月内,每个人必须达到八万块钱的任务量,达不到,滚蛋!
尽管每一位同事当初都是做成过单子进来的,但是相对于我们这些新手来说,还是在蹒跚学步,举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