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那里,又脏又乱,我可不好意思带着她去。
见我在想,思莉对我说:“去我那吧。”
我点点头。
“师傅,大学城。”
“方便吗?”车开后,我才问。
“他都走了几个月了,进了单位,今晚打电话告诉我,他家人给他介绍了对象,那对象的父母都是单位领导,叫我不用等他了。”思莉说这话时,毫无情绪波动,像是诉说别人的伤心事。
车子缓缓行驶在路上,我点了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从口腔缓缓吐出,不紧不慢的说:“对于我们这群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那是一条很好的路,他的选择或许不正确,但绝对不会错,要是想只凭他自己在这个社会中拼出一条路来,难。”
没有钱,没有后台,没有靠山,没有路,空有一腔热血的每个人,看得到十字路口一片迷雾的后面是什么吗?是辉煌是灿烂,或是落魄是穷困,谁又能知道?
我伸手出窗外弹了弹烟灰,思莉不愿去考虑那么沉重的东西,靠在我的脖子上,热乎乎的气息吹在我的脖颈间。顿时,我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从侧面舌忝我我耳垂,吻我。
我经她一勾兑,*从脐下升腾而起,哼了一声偏过头,手从她的前胸衣领进入,在两侧包围了她,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
“我想要。”
“在车上呢。”我说。
“我不管。”
我立刻使劲的抱住她吻着,她的长发垂落在我和她的脸,唇中间,两人吻进嘴里。我将她的头发捋回肩后:“从背后看你的背影,你的高挑身材和长发最吸引我。”
“是吗?”她含混不轻的说道。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中间,兴奋高涨。这样的*,使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我两的温度迅速高升。
要进入下一个步骤的时候,前面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咳了两声,我急忙抽出将要往思莉牛仔裤里伸下去的手。
到了思莉家楼下,我租的是一个月几百的,她住的是一个月就要交物业费垃圾费电费水费等费用比我房租还高的两房一厅。
她可和我不同,她有背景。我,有的是背影。
她妈妈开了两家超市,她爸爸开连锁药店。她在这个城市,是心血来潮的游玩,我在这个城市,是逼于无奈的闯荡。
思莉不肯和她男朋友去她男朋友那里,是因为她不喜欢北方的气候和那个她嘴中说的到处都散发着煤炭焦味的地方,她还不懂也不会明白一个男人所追求的幸福的基础是什么:事业。
到了她家,她让我先洗了澡。
她去卫生间洗澡时,我出去阳台抽了一支烟,看着手机上刚刚拨打的夜兰的号码,想着她在谁或谁的怀里,心里酸得慌。
“英朗,你干嘛呢?”思莉洗完澡,出来喊我。
她的声音清脆柔女敕,温柔得让人舒畅。
她走到阳台,见我拿着手机,叼着烟。问我道:“怎么了?想你女人了?还没开始就愧疚了?”
她抢走我手上的手机,调皮的说:“不许你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