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上次见她时憔悴了一些,一件深棕色的衬衫,一条浅色的灰裤子。
“这音乐是纯音乐吧?”我没话找话。
她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夜兰带着我到了一个郊区陌生的酒店,我在停车场入口处站着等,她先去开了房,进房间后给我打电话让我上去。
这一次,两人不像之前一样的先去洗澡,而是坐下来,看着电视。我期待着她会和我说些什么,可她也不开口,我也就这么看着电视。
我点了一支烟,拿着烟灰缸放在旁边,问她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没有话想说,你呢?你想和我说什么?”
“没有。”
“那你随便和我聊一聊啊,聊你的新工作,聊你的新同事。”她用手擦了擦手臂。
我的视线透过青灰色的烟雾停留在她的上,可能,我只是垂涎她的身体,只是在最需要释放的时候,碰到了她,或许,我真的没有爱上她。
可能我真的只是利用她来发泄我的欲火。
我移过去,紧紧地靠着她。她想挪走,我把她拉进怀里面来。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在房间里声嘶力竭。她看着桌子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挂了。
“你老公?”我问她道。
“不认识的。”她装出的淡然没有逃月兑我的眼睛。
“到底是谁啊?”我问。
她黯然低下头,说道:“一个公司的领导。”
听着她低沉下去的声音,我隐隐约感觉她跟这个领导关系不一般,我轻轻搂她进了怀中:“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她想了想,从我怀中挣月兑,坐直了,擦了擦眼泪,说道:“无论如何,我觉得这件事情我都该和你说明白。我对不起你。”
“怎么?”
“我会跟你坦然,就算你知道后不会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怪你。”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了。
她流着眼泪告诉了我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们公司放钱下来给她们部门去做经费,上面一个领导扣了一些,她知道了,那个领导给了她一部分,因为那领导势力太大,她也不敢得罪他,就成了帮凶。这事情被那个领导的死对头另外一个领导查出来,那个领导说要告到董事,让她跟那个中饱私囊的领导一起进班房,她为了保住自己,答应了那个抓住她们把柄的领导的要求:陪他一夜。
“之后,我就不想见到你,我很愧疚,对你有愧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把她拥进怀中,她的身体随着哭泣而颤抖,冰凉僵硬,我能感受得到她的无助和伤心。
我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她说的这些,她说的只是别人的故事,别人的故事,与我们无关。我吻上了她的唇,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用自己的热情和体温把她的身体燃烧起来。
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她的修长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我的吻从她的唇移动到她的雪白脖颈。我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告诉她我很想她。
她认真的,给我解开了衣服,然后抱住了我,吻我的肩膀和脖子。她坐了下来,我很容易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坐在我身上,解开头发,长长的秀发在空中随着身体的起伏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