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厨房里梅鹃收拾餐具的声音,我暗骂自己不是人,梅鹃辛苦地为迎接我精心准备照顾我,而我却坐在这里打她妹妹的主意。
“想什么呢,大卫,怎么不理睬我啊?”紫香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笑笑:“哦,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想点事情。”
“想什么呀?可以告诉我吗?”紫香含笑看着我。
“哈哈哈,没什么具体事。紫香,最近忙些什么?”我完全恢复正常,笑着问。
“我嘛,还那样。”紫香翘翘嘴“唉,现在干点事情也难啊。”
“是吗?慢慢会好的。”我微微一笑,安慰她。
“哪像梅鹃啊,有人疼有人爱,吃穿不愁,幸福的小女人。”说最后一句,紫香嘻嘻笑了。
最好的办法是不接她的这个话茬,否则就是陷阱,我笑笑,算是赞同她的观点。
紫香正想继续说什么,传来梅鹃的脚步声,紫香忙坐正身体,并本能地拉拉裙子档住自己的腿。这证实了我的想法,紫香是故意的,她有这种念头,我可是丝毫不敢奢想,我觉得现在很好,已存在的王枚和小薇,我还不知道怎么向梅鹃交代呢,更没有心情打她妹妹的主意。
但男人是否都有猎新的癖好,知道了紫香的心思,我心里也翻腾开,暗自想:不知跟梅鹃长得一样的紫香,身体是否与梅鹃一样?亲热时的感觉是否一样?一旦我心中有了这种念头,很难挥之而去的,当然,只能是藏在思想的最深处。
一旦梅鹃出现在眼前,什么想法都没了,没有哪个男人忍心背负这样一个完美善良的女孩子。
“大卫,你要喝点什么吗?”梅鹃温柔地问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坐下。
“不用,要喝我自己来,辛苦。”我微笑着说。
“紫香,你呢?”梅鹃笑问紫香。
“别这样好不好,弄得跟家婆似的,自己来好了。”紫香一笑,说。
“那好,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洗洗再来陪你们聊。”梅鹃说着,起身进卧室,出来手里拿着可能是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和紫香没多说话,她静静地去看电视,我无聊只好陪她看电视。紫香看着电视,目不斜视地问我:“大卫,樱然小姐怎样?还在杭州吗?”
“她很好。是啊,”
“好漂亮的女孩,怎么不让她呆在北京?”紫香转身,看着我问。
“北京好吗?老朋友了,她不喜欢呆北京。”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你们。”紫香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可能不太礼貌,依然是好朋友?”
“当然是好朋友。”
“我指的是――”
“我们不会结婚。”我干脆地回答。好像这种回答可以遮挡许多含糊的东西似的,其实不结婚不等于不终身厮守,但在某种特定场合,比如现在确实是最好的回答。
“其实结婚也不能说明什么。”紫香像自言自语似地说。
“你呢,情况怎样?”虽然梅鹃不让我问紫香,但目前的形式问她而岔开樱然的话题是最好的了。
“听说国外年轻人并不讲究结婚而是同居,是不是?”紫香不回答我,而是聊别的话题。
“国内不也差不多吗?”我笑笑。紫香一想,也是,我和梅鹃不就是这样吗?
“也是。听说男女交友并不是像国内非得与某一个人常相守,而是经常变化?”紫香问。
我笑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仅从我的行为来看也对,但我不知道国内怎样。
紫香笑笑,说:“不谈这个,反正你也不会说明白,是有些无聊,是不是?”
我再次笑笑,话都让紫香说了,我好像没必要回答。
梅鹃从浴室出来,她静静一笑,说:“你们聊什么?”
“哦,我问些他国外的情况。”紫香说。
梅鹃笑笑:“我两个妹妹啊,尤其是幽兰,一门心思就想出国。”
“你不想?”我笑着问。
梅鹃深情地看着我,真心地说:“我只希望在你长期呆的地方。”
紫香情绪有些低落地说:“得了,别肉麻,我还在坐呢。”
梅鹃这才注意紫香的表情不对,她道歉地说:“紫香,高兴些嘛,有些事是勉强不得的。”
紫香笑笑:“好啦,打住。梅鹃,你忙完了?去酒怎样?”
梅鹃望望我,迟疑不说话。我跟她一样,只想单独聚聚,毕竟好久没在一起。梅鹃搪塞似地说:“家里多安静,要不改日。”
紫香盯着梅鹃看看,轻叹一声:“也是,我不长眼,久别胜新婚,我早就多余。”
“紫香。”梅鹃真有些生气,责备地叫紫香一声。
紫香嘻嘻笑道:“别恼羞成怒。我去去洗手间,马上就走。”
紫香走进洗手间。梅鹃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轻声说:“你别在意,紫香可能失恋以后晚上太寂寞,你没回北京时她几乎天天在这里呆着,并没有其他意思。”
我吻吻她,梅鹃顿时身体贴紧我,身体有些发颤,我轻声说:“我其实只是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没关系。你说的也对,她可能真的很难受。”
“所以我一点也不敢与你亲热,其实我好想,我怕她看见难受。”
我手轻轻触模她身体。梅鹃既想我抚模,又有些紧张,她怕紫香忽然出来看见,毕竟这种亲热的举动她不习惯其他人看见,即使是她熟悉的妹妹。
“唉。”梅鹃一声轻轻地叹息,“谁叫我是姐姐呢。如果你不太累的话,我们去酒稍稍坐一会儿,行吗?”
“随便。”我从来不爱泡北京的酒,尤其是美人如斯,我只想亲热,可既然梅鹃开口,我不好推辞。
梅鹃对从洗手间出来的紫香说:“紫香,我们去酒坐一会儿。”
紫香看看我,然后盯着梅鹃说:“我随便说说,算了,真的,改日。”
梅鹃笑着起身:“走,正好也让大卫看看北京的夜生活有不有改变。”
对你说实话,带一个美女出去就够扎眼的,何况带两个美女,更尤其是如此一模一样的两个美女。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对准我们,我实在是怕引人注意,虽然心里难免有一丝美滋滋的虚荣感,但我更怕众人的眼光。换了几家,最后总算找了一家特别偏僻清静的酒。
不知为何,与梅鹃和紫香姐妹俩说笑着,我心里倒主要想着王枚和小薇。
以酒当歌,歌词是爱和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