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门口,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笑着进来,猛看见我大吃一惊,把将要说的话噎回去。看见这个女孩,我马上断定了她是谁,幽兰。虽然幽兰不像梅鹃一模一样,但整体轮廓身材几乎就是梅鹃的翻版,只是幽兰显得更丰满些。
“幽兰,这是大卫先生。”梅鹃含笑说,又看看我,说:“你应该猜出是谁。”
“你好,幽兰小姐。”我笑着点点头,不用说,她一定是幽兰。
幽兰友好地笑笑,说:“你好,大卫先生。”
内心讲,幽兰并没有梅鹃和紫香靓丽,或许在大学当老师,穿着服饰都朴素简单得多。与梅鹃和紫香一样浓密的头发简单地梳理成一束垂在脑后,一件普通的衬衣和长裤,虽然看上去衣物不是很有档次,但全身上下显得很干净舒服。如果比喻成一间相同的房间,梅鹃和紫香室内布置得富丽堂皇而有品味,而幽兰用简单的装饰布置得简洁、显出自然的属性同样显得别有滋味。
“大卫,你最近工作忙吗?”梅鹃笑着问,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幽兰在座,梅鹃绝对不会像这样与我聊些闲话,看来她并不想让幽兰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
“还好。”我笑着答,同时问幽兰:“幽兰,你主要做些什么,在学校?”
“现在没有教学,先做辅导员,可能下学期开始做些教学协助工作。”幽兰微微笑着说,但她似乎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幽兰现在读在职研究生呢。”梅鹃笑着说,真心为幽兰高兴。
“是吗?那一定很辛苦,不过很佩服你的刻苦。”我含笑说。
“这算什么,以后没有研究生学历,不让教学的。”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梅鹃,今天身体好些了吗?”幽兰转移话题,不想多说自己。
“好多了。”
“幽兰,梅鹃到底生什么病?”我问幽兰,幽兰脸一红,看看梅鹃,梅鹃笑着说:“大卫,女孩子的事不要乱问。”当着幽兰,梅鹃暂时抛开了我们之间的芥蒂,好像朋友似地说话,让我找回了一些过去一起时的感觉。
幽兰起身说:“你们聊,我去做饭。”
“要不,我请你们出去吃饭?”我笑着问。
梅鹃摇摇头,说:“你不是还有人等着吗?不要这样。”
我一想,是啊,紫香还等着呢。正说话间,我手机响,我猜到是谁,果然是紫香。
“你在哪儿啊?”传来紫香焦虑的声音。
我望望梅鹃,梅鹃似乎早知道是谁,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也许房间里都不说话显得太安静,紫香的声音显得很大,幽兰可能觉得电话里声音熟悉,楞了一下,吃惊地看着我。但又觉得不礼貌,假装看着别处。
“梅鹃生病了,我过来看看。”我镇静地说。
紫香那边沉寂了好久,传来她轻轻的声音:“你还回来吗?”声音令人心碎,荡人心魄。
我柔和地说:“我正准备回来呢,等着我啊?”
“好的。”紫香呜咽道。
我向梅鹃和幽兰道别,匆匆赶回紫香的寓所。
紫香静静地为我开门,没有像过去一样热切地扑到我怀里亲热。她静静地坐到沙发上,看着我。我看着她焕然一新的发型和俏丽的脸蛋,笑着说:“我没事给梅鹃单位打电话,说她生病了,于是去看看她。”
“身体好些吗?”紫香平静地问。
我点点头。紫香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我笑着说:“见到幽兰了。”
紫香似乎早知道,半晌,她问:“她这几天刚刚去照顾梅鹃。”
“你们一直有联系?”我吃惊地看着紫香。
紫香有些嘲讽地说:“她们都是我姐姐,能完全月兑离关系?”
“是啊。”我附和着说。
紫香叹息一声说:“大卫,刚刚这一会儿,我也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争不来,一切顺其自然。你饿了?要不吃饭去?”
不是太开心地吃完晚餐。回到房间,我去书房打了一通电话,觉得压抑,这种生活不是我喜欢的。走出书房,紫香正看着电视,我坐下。紫香递给我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静了一会儿,紫香忽然身体耸动着,抽泣起来。
“紫香,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紫香扑到我身上,热切地疯狂吻我,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理性些,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呜呜――,我要你,我忍受不了身体的诱惑,我要你,我再也不控制自己,我要,我要。”
又是老一套的程序,在疯狂热切地身体扭打中结束了身体的极限的发泄。
紫香趴在床上,身体抽搐着,她伤心地呜咽,像吸毒者一样,她想理性地对待我们的关系,她不想因为性而失去自我可是身体的巨大渴求使她无法摆月兑性的诱惑,而夺走姐姐爱人的负罪感又让她心里承受巨大的压力。
我靠在床头,看着紫香曲线优美的身体,猛然想到了王枚的话,如果要使大家都不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生活中,最好的办法是恢复与梅鹃的关系,而且要让紫香与梅鹃真正消除过去的那些不和谐,只有大家真正像过去那些亲密无间,生活才会重新充满阳光和快乐。
从那一刻起我脑子里才正式有了要与梅鹃和紫香同时保持关系的念头,一旦这个想法产生,我开始梦想或许我们能像过去与王枚和王沁一样开始三人甚至四人的家庭生活。想到这些我有些激动起来,那一定将是一种刺激而充满快乐的生活,梅鹃和紫香也可以真正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知道要实现这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王枚不是说过吗,世界上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生根我激动得无法入睡,看着一旁伤心自我折磨的紫香,忽然感到从未有个的激情,不由手又伸到紫香的身体,开始捏模。紫香的身体早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模,我手刚一去抚模,她身体颤栗着,猛转身扑到我怀里,又开始疯狂地亲吻我,忘记了刚才自己的自怨自艾,开始与我亲热。让身体的发泄来消除精神的巨大痛苦。性成了紫香的麻醉剂。
等一切都结束后,紫香缠绵地依偎在我怀里,娇柔地问:“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喜欢吗?”
“噢,我快乐的要死。”紫香喃喃道,看见我微笑,她羞怯地咬咬我耳朵,轻声说:“我真成你奴隶了,唉,不过我愿意。”
“其实你心里一直不快乐,我今天看见梅鹃,我觉得她也很不快乐,我真怀念过去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我是不快乐,非常不快乐。”紫香哽咽道“我们姐妹三从小就亲密无间,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来,不过我真的好爱你,我不后悔做的一切,只是,只是,为什么心里觉得好压抑不愉快,只有你的爱,你的性,让我能够得到最快乐的境地,忘记一切。”
“也许我们应该恢复和梅鹃的来往。”我试探着说。
“不,不。”紫香嚷起来,“我不让你与她来往,我知道她一直爱着你,而你,而你,一旦你们相好,你会抛开所有人的。”
“好,好,不说她了。睡觉。”我温柔地吻吻她,不想让紫香太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