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三块钱的酥果(罗大爷最爱吃的)和一盒两块钱的无嘴烟来叫清月。
罗大爷的家在村子最南边,院子栅栏是用木棍围起来的,隔着院外就很容易看到院里的一切。天化在院外瞅见清月正在猪圈前给猪撒青草,悄悄走进院子蹑手蹑脚靠近清月,大叫一声,吓得清月手里端的喂猪盆一下子掉在地上。罗天化捧月复大笑。
“死天化,你想吓死我呀!”清月拍着蹦跳的心责怪。
“清月姐,你也太胆小了吧?”清月收拾好青草见天化怀里抱着东西,好奇地问:“天化,你怀里啥呀?捂恁结实。”
“不告诉你,猜!”
“酥果对不对?”
“真神呀!你咋知道的?”
“我闻出来的。”天化低头闻了闻是有股酥果的香甜味。“原来如此!”
天化进堂屋把酥果和烟放到堂屋桌上。清月进屋问:“咋突然间想起给爷爷买酥果了?”
“没办法,我现在是无产阶级,生存上还要靠父母接济,想孝顺爷爷都可怜的只能用跑路费!清月姐,我其实真的很孝顺!”罗天化无奈的表情惹得清月格格直笑。
“你呀,越来越会贫!”
“嘴贫不是贫,人贫贫死人!”天化说着拆开酥果袋拿出一个塞进清月嘴里,再拿一个自己吃。罗大爷从外面回来。天化急忙捧着袋子给罗大爷:“爷爷,快尝尝!”罗大爷奇怪的问:“突然买这干啥?”
“想尽一点孙子的孝心!”
“你真不上学了?这么小能干啥!”罗大爷想劝孙子。天化不以为然:“爷,能干的事多了!”
“你爹也不管你?”
“我自己的事他想管管不着!再说,我不上学就不用他出资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罗大爷叹口气没再问,俗话说:一辈儿不管二辈儿人。
“清月姐,我妈让你去我家帮一下忙。”天化差点忘了。
“帮忙?”清月惊奇地看了看爷爷。
“我大姨和我表哥来了,我妈让你去帮一下忙。”
罗大爷一听就明白了庄满玲的用意。“清月,去吧!”他没有阻拦,再说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庄满玲是自私了点,可对清月她还不敢动啥坏心眼。
“那爷爷你自己…”
“我好对付。你去吧!”清月点点头。
“爷爷,你也不用做饭了,待会儿我给你偷送点。”天化真诚而又无奈地说。罗大爷瞪着眼说:“想孝顺我就光明正大的,用偷的算啥男子汉!”
清月笑天化,天化无趣。
“妈,人我给你请来了!”天化把清月拉进厨房。瑞祥妈眼前一亮,上下打量清月。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端庄文静。虽然朴素却遮不住天然的丽质。羞涩的表情给人心生怜悯的喜爱之情,一种难以掩盖的魅力叩动男人心眩。瑞祥妈一眼就相中了清月,喜欢的眉开眼笑。
“清月,这是我娘家姐,你跟着天化叫大姨。”庄满玲介绍。
“大姨好!”清月温和地喊了一声,叫得瑞祥妈舒服的心里开花。清月洗洗手帮忙包饺子。
“清月,婶给你提个媒咋样?”庄满玲笑着说。清月脸一下子红了,没开口点了点头。
“就是你大姨的儿子,在堂屋坐着呢。在村里小学教书,正式的。”
清月点点头。
“你乐意?待会儿吃完饭你俩聊聊。”庄满玲趁热打铁。清月羞羞地点点头。
饭很快做好了!天化倒盆热水叫沈瑞祥洗脸。瑞祥洗完手也进厨房帮着端饭,在门口撞上清月。她就像一股清泉一瞬间流进他的心田,滋润他久旱的心灵;又像一股夏夜的凉风迎面吹散聚集在他体内地干燥与焦虑;又像冬天地一把火,一下子燃烧在胸膛暖得人心春心荡漾。天化见表哥木呆呆地看着清月,挡住了大家的路,猛推两下喊:“表哥!表哥!”
沈瑞祥从沉醉中醒来,急忙让开路。清月把饭端到堂屋。
饭菜摆好,入座吃饭。本来就不痛快的罗中彦看见清月更加的不痛快。天化拿瓶白酒给大家满上。
“天化,你别把你表哥灌醉了!”清月不想让客人出丑。沈瑞祥投来感激的目光,羞得清月脸又红了,气得罗中彦脸都青了!天化看出点门道笑而不语。吃过饭后,罗中彦借口办公事出门去了。
天化去找童家隆继续比赛。庄满玲和大姐在厨房收拾,屋里留下沈瑞祥和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