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弱水的手快要够到那枝荷花花蕾时,她突然看到了被月光投射在荷叶上的一道人影。心中一惊,重心不稳掉入池中。岸上的烟水寒也微愣,这女子为了得到他的宠幸,居然用如此手段,现在虽不是三九严冬,但在这深夜掉入池中全身湿透也极容易染上风寒,心计乃不是一般的重。
好在池水并不很深,刚刚没过她的头顶,弱水扑腾了几下,呛了一二口水,浮出了水面,此时她正背对着岸上之人,心知不妙,没带面遮!
“你是何人?朕已如你所愿,循着你的歌声,来到这荷花池边,转过身来!”见池中的女子已浮出水面,云鬓轻绾,垂下的青丝一缕缕贴着她细长的脖颈,薄薄的白色纱衣紧贴着湿透的肌肤,勾勒出美好的线条。这女子不光有心计,也有勾引他的本钱,他,应该会让这个女子如愿以偿。
啥?朕?如我所愿?皇上!以为我是深宫寂寞的怨女想要用歌声引诱他?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姐姐我只不过是一不小心栽入池中,谁想做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啊。
“非礼勿视!请皇上自重,麻烦您转过身去!”糟糕,衣服没穿戴整齐,面遮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可怎么办?
“你已经成功了,不用再对朕施欲擒故纵之计了!”他蹲在池边,伸出手,想等那女子转身便抱她上岸。
“皇上,您多心了,小女无意争宠,引得您前来更是无心之过。”纵你妹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啊?被三千个女人轮流用,了不起啊,了不起!
“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朕两次的女人,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浮在荷花丛中,坚持背对着他不肯转身,耳垂发丝上还挂着水珠的女子在月色下分外诱人,他有些把持不住了,掀起龙袍下摆,准备跳入池中拥那女子入怀一亲芳泽。
池中正思量月兑身对策的弱水看到荷叶上晃动的身影,意识到了烟水寒的动作,憋住一口长气,猛的往水中一扎,游到了荷花深处,再探出水面,在浓密荷叶的阴影遮掩下,让岸上之人无法看清她的模样。烟水寒见池中人儿如鱼儿般潇洒自如的游离了他,停下了动作,这个女人再一次以行动拒绝了他,深深的激起了他的霸道!天下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这个女人也一样,不过是又一次的欲擒故纵,不过是想让他更迷恋她,只要她配得起这三戏君主,他会给她一切她想要的!
他站起身,双手放在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仍在荷花深处的女子“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再不上来,朕马上命人围了这荷花池!”他有点恼怒了,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如此的耐心,还是个连看都没看清,碰都没碰一指头的女人。
“皇上且慢,小女想与您打个赌。”哎呀呀,真是麻烦啊,之前和李慕风的赌约都还没有清算,现在又要和皇上打赌,再这么下去她就可以去演周星星的‘赌神’III了。躲在荷花深处,远远瞧着岸上的烟水寒,身长玉立昂藏七尺,气势凌人风姿特秀,混身散发出一种‘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的气质,目测年纪大约三十上下,是小三们最钟爱的成熟又有成就的集团年轻总裁级男人。
“敢和天子赌,你胆子不小,想赌什么?”这场引诱他的戏码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是他登基以来遇过的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就赌三天后,是皇上来这荷花池边找我,还是小女自动去您的寝殿投怀送抱!”施展缓兵之计以后,只要她一出宫门溜之大吉,任你就是把这皇宫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姐姐我了。
“哈哈哈!好!若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该当如何?”
“若是小女主动登门投怀送抱,小女自然是任皇上处置。若是皇上输了,便把凤印赐予我,如何?”PS:我只要凤印,不要凤位哦,如果有一天能穿回去,就是古董啊,下半辈子就可以在夏威夷的海边晒太阳看帅哥了。
“口气不小!”果然,这女子用心计引诱他宠幸她,还觊觎后位。
“那皇上是敢赌不敢赌呢?”成功挑衅古代皇帝,也不枉穿了一次。
“朕岂会怕了你一介弱女子。”今天是怎么了?中了她的计不说,还继续被她牵着鼻子走。
“那好,就请皇上先行一步吧,三日后荷花池边见分晓!”
烟水寒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弱水,月光穿过偶尔随风摇曳的荷叶间隙,打在水中女子的脸上,似梦似幻,看不真切的容颜,却已然让他欲罢不能。
“这块玉佩朕留给你,你若认输,便拿着这块玉佩来龙辰殿见朕,无人敢拦你。”说着便把玉佩扔向水中的女子。弱水轻扬玉手,稳稳的接住了玉佩。
烟水寒身边随侍的一班太监见皇上久不出来,焦急万分,没得圣意又不敢擅自进玉心宫内去寻,终于还是惊动了玉太妃。玉太妃惊闻皇上突然深夜独自入了玉心宫,便带了一班宫女太监往里去寻,这皇上可不能在她这里出什么事,不然必定连累儿子封号不保。
两人闻声望去,点点灯火在移动,有脚步声朝他们这边来了,隐约还能看到几个人影。弱水见状不想再横生枝节,违背了弱水母亲的约定,又一个吸气,扎入水中。烟水寒也朝那几个人影走去,离开了荷花池边。
“参见皇上”玉太妃见到完好无损的皇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太妃请起,不必多礼。”刚才那个女子是不是玉心宫的宫女?抑或是这玉太妃设的一个局?
“不知皇上深夜造访---”
“哦,朕不过是想起了当年父皇建的这座荷花池,夜晚闷热,奏折批得乏了,便过来散散心罢了。”
当烟水寒在这边应付玉太妃等人之时,弱水则游到荷花池的另一侧爬上了岸,玉心宫的人全都去见驾了,她没费什么周折就溜回了偏僻的芷兰殿,那个小宫女仍靠着门熟睡着。小心翼翼的进了屋,换上干净衣裳,重新躺下,想起刚才那荷花池边的那一慕,一抹坏笑爬上了她的嘴角。
翌日,宫里传闻,昨夜皇上召了新纳的柔妃侍寝,却不知为何半路去了玉心宫观荷,等回到龙辰殿以后,看都没看龙塌上的柔妃一眼,便又回了御书房继续批阅奏折,并没有宠幸柔妃,而弱水出了宫以后才得知,那柔妃便是柳若思。
皇上还大张旗鼓的命人在龙辰殿里放了几箱子的金银翡翠,珍珠玛瑙,及一份未写名字的封嫔册文。更交待内廷,从今起三晚,不召任何妃嫔侍寝,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这是皇上登基有史以来从没发生过的事,各路人马纷纷揣测圣意。
而那柳若思因被召侍寝却未受宠幸,立时从众人艳羡的云端跌入谷底。
“启禀柔妃娘娘,奴婢已经去玉心宫打听过了,昨晚只有皇上一人去了荷花池边,未见任何异样。”
“是吗?你先退下去吧。”端庄秀丽的柔妃柳若思,表情淡淡的笑着,实则内心波涛翻涌。
“是,娘娘”
事情绝不会是这么简单,如果只有皇上一人,为何会从今日起不召任何妃嫔侍寝?还在龙辰殿放了封嫔册文?别的人看不透,如她柳若思这般玲珑剔透又岂会看不明白?皇上,分明是在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居然毁了她承欢皇上的第一夜,毁了她的大好前程!让她现在如冷宫罪妃一般遭人轻视,既然命运安排她进了宫,她就一定要登上最高的凤位俯视众人,到时绝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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