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熟练且流畅,但却让一旁四脚朝天的梁泽看得一头雾水。怡红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除了那个东西,他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拿出来的啊!难道是他没能满足她,所以她生气了?不会吧!
可是再看看秦木放在床头的白色小药瓶,想起某个女人走时那神秘的话,他的嘴角却勾起一道邪恶的线,扯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老婆,我拿出来了,让我放进去吧……”被子里传来梁泽不像话的露骨话语,然后两人就在被子里乱动起来。怡红院.
“放个鬼啊,你这个死变态……啊……不行,我刚吃了药,不可以……喂……”秦木不爽地地狱着,反抗着,但最后她还是被恶势力给河蟹了。
反正那药也没有用,所以,乘着年轻,疯狂吧!
“啊~啾……”但是,疯狂的下场就是,更加的火热,而且是全身发烫的那种热,秦木与梁泽两人都感冒发烧了。
“哎呀,都怪你,弄得我着凉啦……”并躺在床上,秦木有气无力地冲着拿着两个毛巾回来的梁泽抱怨,而两人正间却放着一盒被抽得着不多了的纸巾,而床下就是满地的纸巾兵团!
“冲动是无罪的,亲爱的老婆,只是天气预报没有告诉我们昨晚不应该不关窗就冲动的,呵呵……”堵着鼻子,梁泽将毛巾放到秦木头上,然后自己呵呵地笑着也躺了下去,将另一条毛巾放在自己头上,深深地感叹着。“哎呦喂,生病了还有人做伴,真幸福啊!”
“幸福个鸟屎啊,我都快烧死了……呜……不行,我得打电话让我妈过来,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秦木生气地拍了梁泽一下,然后抽出纸醒鼻涕,一只电话。
“呵呵,不但有人陪着,还可以享受到久违的母爱,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啊!”梁泽乐呵呵地说着,然后也伸手抽出纸巾来,没形没象地用力醒着自己堵塞的鼻子,将新生产的纸团士兵扔到大部队里,一脸满足地拉着秦木的手跟着她一起讲电话。
“妈……我们感冒啦……对,两个都烧得起不来啦……您快过来吧……是啊,再不过来我们两个就得烧死在这了……”秦木说一句梁泽跟着念一句,念完后两人又一起哈哈大笑,笑完后又接着生产纸团士兵,然后一起等待着外援部队来临,并且充分做好被训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