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儿坐在桌子旁磕着瓜子,喝着小酒儿,间或还伸出小狼爪模模那两对呼之欲出的大桃,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可怜那杏好不容易摆月兑了街道上随处拉人的老鸨走进这青楼,眼尖的瞥见自家小姐一副痞子样,一手捂着小胸口差点没晕过去。
急急几步窜上前,两把推开那两个早已被亲得意乱情迷的红姐,压低声音哀求道:“少爷……少爷……杏这辈子还指望着您能风光大嫁呢。
林盼儿正喝在兴头上,一把拉过杏啪嗒一口就亲上了脸,醉意朦胧的嬉笑:“好个标致的小哥儿,来,陪少爷我喝一杯。”
杏觉的自己今生真是倒了大霉了,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小姐,而且还巴巴的跟着出来找罪受,呜呜呜……天神啊,让她去死吧。
用力挣月兑林盼儿的怀抱,杏气呼呼的直瞪眼,一根手指头也毫不客气的点点点在林盼儿摇头晃脑的光洁的脑门上。
“少爷,你就造孽吧你,杏不管你了。”
林盼儿眼尖的瞥见从楼梯上下来的老鸨满面春风,知道这事儿是成了,于是晃着脑袋吩咐身旁伺候的两名红姐:“我家这个小哥儿,面女敕的紧,今儿就交给两位姐姐好好教教喽,只是——嘻嘻,莫要吃童子鸡哦。”
那两名姐儿闻言哧哧的笑着,没等杏抗议出声,一人一杯酒就被灌进了嘴里,辣的杏眼泪一下子就冲了出来,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嗓子也火烧火燎的,脑袋更是不受意志支配的迷糊了起来,朦胧中,就看见自家小姐身轻如燕的窜了出去,有心拉却没力气挣月兑那两个八爪章鱼的纠缠,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色迷迷的跟在老鸨身后没了影子。
“妈妈,看您的气色,少爷我这事儿是成了?”
林盼儿双眼冒光的询问,不忘从衣袖中又掏出一张银票塞进老鸨的手中,喜的那老鸨忍不住的咯咯娇笑。
“小哥儿,只要你有心,老鸨就是拼了老命也要让你玉成好事儿不是?看见没,前面最里间那个屋子,小哥儿你只管进去就是,对了,婉仙性子有些冷,小哥儿莫要气恼,如能成其好事,莫要粗鲁,那等精细人儿,可是禁不住……“老鸨笑的意味深长。
“放心吧,妈妈,少爷我岂是那等没有涵养之人,好了,妈妈,我去了。”
林盼儿“啪”的甩开手中的折扇,一摇一晃的朝内里走去,走廊的两旁俱是紧闭的房间,娇吟慢语不时从内里传出,而她则仿佛没有听见般,径直朝自己的目标行进。
“吱嘎”——
精雕细琢的房门被林盼儿由外而内的推开,一阵淡淡的馨香铺面而来,林盼儿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上几口,这婉仙果然不是普通的清倌,这香可是极南地产的欢麝,一个指甲盖大小都要花费百两银子。
步行其内,伸手撩起层层叠叠的轻纱罗幔,循着那极淡的一抹身影寻去,片刻后,林盼儿就见到了她想一窥真容的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