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总把人家没病的给看坏了,到时候赔钱都赔不过来。到时候人家再送你一块大匾,上写‘功同良将’四个字,哼!”
“功同良将”这是一个民间笑话。
说的是一个医生看病,经常把活人看死了,于是有人送了他这样的一个牌匾,这大夫不知道何意,就堂堂正正的挂在了堂上,直到后来有人向他解释,原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所谓功同良将,指的就是他这杀人如麻的手断,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杨得巳悻悻道:“你还看不起我。那个参谋长要是没有我,还治不好呢。”
“那到怪了,明明是师叔治好的那个什么参谋长,怎么又会有你的功劳来了?”鹃儿明显的不信。
给参谋长治病,还用到了杨得巳的尿,不过李云清没有向任何人透露,鹃儿自然也不知道。
杨得巳还要反驳,李云清这时也插嘴道:“小四,其实鹃儿说的不错。医术之道,恐怕没有数十年之功是根本不行的。再说你刚才所谓的‘学好’,其实我行医也有不短的历史了,可是说到‘学好’两个字,也是当不起的。医术之道,博大精深,非是一朝一夕之功,也不是师父传你些理论你就能学的会的,各种病状的各种用药,用药量,都是根据医生自己多年的模索而来的。大的不必说,单是小小的伤风,十个医生可能就会开出十个不同的药方,而且同一个医生为两个不同的伤风病人所开的药方也是完全不同的。这全都是医生自己的经验。”
“师父,我知道了。”
“嘿嘿,还是师叔说的透彻,小四,你想要教我学医术,你还早的很呢。”
鹃儿又冲杨得巳翻了个白眼。
“听李先生一席话,当真胜读十年书啊。我也开了眼界了。”一个声音从屋中传来,几人都望过去,却看到在一个小丫环的搀扶之下,混身包裹的好像一具木乃伊一般的涂洪居然走到了门口,另一个丫环在身后提了一把椅子。
椅子放在屋外,涂洪被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