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占山点了点头,对陈峰说:“是的。我们是炼药师毒门一派。家师人称毒老邪。一心痴迷毒术,专门研究天下最毒的奇药,而且总是亲自品尝,从不假手与人,总说无论什么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极致,如果假手与人,则自己无法掌握住分寸,多一分有一毒,少一分减药效,所以必得亲而为之。”
“炼药师也分门派吗?”陈峰问。
“是的,炼药师分药门和毒门两派,两派互攻互守。每年会有一场大比会,我们称为黑白会。黑白会是因为药门炼制的丹药,一般是白色的,而毒门炼制的丹药,一般是黑色的,因此,药门有时候也称是白门,毒门有时候也称是黑门。”牛占山说到这里,看到陈峰一脸懊悔的神色,便白了他一眼,“后悔了?不该拜我这个黑门的师父?”
“不是这个意思。”陈峰无可奈何的说。
“哼哼,”牛占山冷笑道,“你现在后悔却来及了,刚才明明白老在的时候,你为何又要那般模样?我本来想有白老罩你,才会有大机会,现在你既然白白的拒绝了,看样子,等你到一品炼药师的时候,只把把那东西剪掉了。”
“我最多炼不成不就得了?”陈峰原本被吓一跳中,眼睛一转,忽然说道,“我永远炼不成一品炼药师,你觉得怎么样?”
“你!”牛占山听了陈峰这句话,差点儿被噎死!“我平生就收了你这一个徒弟,就竟然敢炼不成?”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付出的代价太大而已,要拿我儿子孙子的小命去换个一品炼药师的位置,很不值而已。”陈峰嘿嘿笑道。
“我早晚会剪掉你那东西的!”牛占山瞪着他。
陈峰也不去理会他,转移了话题:“那锁骨猴怎么了?”
牛占山听到锁骨猴三个字,叹了口气,说:“雷包天虽然心狠手辣,但做事一向明来,就像每次追杀我一次,如果他肯阴一次,我早就没命了!我在密室里呆了33年之后,纵然有师父的遗书,但功力还是不如雷包天。每次我都是靠着师傅的一招逃命绝招的,师父临走前,已经猜到今天的形势,因此在自己走之前,用了整整五年,教会了我一套逃命绝招,那五年,我简直被师父快要折磨死了,每日每夜的让我练,一急了就打,好不容易天黑透了,想睡一会儿,忽然半夜里拿刀就往我身上砍!”
牛占山说完,掀起自已衣服来给陈峰看,陈峰吓了一跳,见牛占山的胸口身上四肢全是刀痕:“不会吧?真砍?”
“当然真砍!”
“那你还没死?”陈峰不信,心想,他师父真想砍死他,估计也活不到现在了。
“砍自然是真砍,只是不用尽十分力气而已。”牛占山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