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郎没有立刻回答,一个鞠躬后,很礼貌的请求鱼冰冰:“请恕在下冒昧,不知可请嫂夫人看一下簪尾处是否刻着一个‘李’字?”
金御风和鱼冰冰半信半疑的将发簪拿到有灯火这处,仔细一看,果然如李侍郎所述在发簪尾处刻着细如发丝的“李”字。
两人大吃一惊,特别是鱼冰冰更是觉得奇怪,问道:“咦?真得有个‘李’字呢,我的簪子,你怎么知道的?”
此刻,李侍郎正激动得嘴唇哆嗦,他几乎是带着哭音说:“此物乃是我与朝廷御史台罗大人的亲侄女罗欢儿的定情之物,不知怎么会到嫂夫人这?”
“罗欢儿?罗欢儿又是谁?”鱼冰冰晃着插满着金银宝石发簪的脑袋,苦恼的想着。
金御风却很快的想起李侍郎早前已与人定婚,而定婚之人正是京城西边世代为官的罗府的亲侄女罗欢儿。他附耳过去,悄悄告诉她,鱼冰冰隐约之中似乎有些记忆,只是她甚少串门,别说对朝廷里的人不熟悉,就是自家错综复杂的亲戚她也认不出几个来。
只不过李侍郎一说罗大人的亲侄女,她反而有些记性,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她。
金御风也很不解,他并没有带她与他们见面,鱼冰冰又怎么会认识他们呢?如果认识她又是怎么认识的?他并不比李侍郎少疑问,两人都在等着她的答复。
这时,鱼冰冰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跑到东边做药材生意的华庄去敲诈八小妾时,顺便把那个罗侄女也给敲诈了一回。
可是这事不能让金御风知道啊,于是她支支吾吾许久,假装悄然大悟,说:“哦,原来罗欢儿就是罗侄女啊!”
李侍郎和金御风都鱼冰冰的这个回答都不满意,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冰冰(嫂夫人),你是怎么认识罗姑娘(罗欢儿)的?”
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可真不好回答,可是都被他们逼到墙角来问,也只好避重就轻的说:“嗯,那个……这个……就是……打马吊的时候……嗯……她输给我的。”
“什么?!”金御风和李侍郎又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惊呼,金御风惊呼的是鱼冰冰竟然没有告诉他这等大事,而李侍郎惊呼的是罗欢儿竟然会把定情之物输给别人。
金御风也顾不上李侍郎在场,他将鱼冰冰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冰冰,你什么时候去打的马吊?”
鱼冰冰掐算着手指头,她是玩完就忘的人,哪里能记住这么多,她摊开双手,小声说道:“我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是去东边华庄打的。”
“你怎么会认识她们?还有谁?”金御风直觉这事并不简单,因为鱼冰冰平时只要一有空,就会抓着自己说话,从北边母鸡下蛋说到南边小贩打架,从东边太阳升起说到西边有新店开张,鸡毛蒜皮大小事物,没有她不说的,唯独这件打马吊的事她没有告诉自己,其中必定有鬼。
鱼冰冰还是将敲诈之事略去,大概的把那打马吊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金御风仍有些半信半疑,但要侍郎已经等不及听他们两个的窃窃私语,上前一步,问:“此簪果然是欢儿输给嫂夫人的吗?”
“那当然是,我总不至于去抢吧!”鱼冰冰只能硬撑,不管怎样,这事能拖一会是一会。
金御风最终还是选择相信鱼冰冰,他见李侍郎一脸的惊诧之色,便替她说起话来:“李侍郎,会不会是罗姑娘输了你家家传之宝,怕你生气,所以故意不说的。”
“可是,可是就算是欢儿不敢告诉我,为什么她不想办法将这簪子给赎回去?”
“还不是怕我再讹她呗……”鱼冰冰在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讲。金御风觉得李侍郎说得有道理,又见鱼冰冰满脸不在乎,象是知道些内情的样子,心里顿时也没了谱。
要知道,这输了定情信物一事,可大可小,若是处理得不小心,只怕会毁了一段良缘。
李侍郎已经是激动的快要痉挛,他见鱼冰冰和金御风都沉默不语,连珠炮似的问道:“下官有一事不明,欢儿她向来不打马吊,为何为与嫂夫人一起玩马吊?她明知这是我与他的定情之物,为何还会输给您又不赎回?此簪是我李家家传之宝,向来只传长子媳妇,如此珍贵之物,欢儿竟给作为赌资,下官真得想不明白。最令下官不解的是,欢儿告诉我她将此簪丢失,而嫂夫人则说此簪是她输于您的,下官真不知该信谁的话?”
鱼冰冰耐心等李侍郎把这些话全部说完,这才探过头对他说:“李侍郎,你的数学好差,你明明问了我三件事,可你还说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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