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笼罩了整个城市,听不见车鸣声,也听不见人的喧哗声。
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
这里时远离市区的地方。
海澋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那一声一声的跳动的很快。
是的,此时此刻的她是紧张的,整个房间比她昏睡的那个房间似乎更加的暗。懒
好奇怪,从她经过走廊的样子看来,这个房子并不小。
拥有它的主人为什么把这里的气氛渲染的这么深沉。
那两个人早就离开了,而她,被留在了这个房间里,她不得不仔细的打量这里,有点阴森的感觉,海澋不禁的轻颤。
房间里很幽暗,却没有人?
海澋很快的就将这个房间看清楚,这里并不大,应该是书房,一眼看去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那个他们嘴里说的老大在哪里?
难道不在这个房间,那又为什么把她叫到这里来。
海澋就越是好奇了。
她抬眼看见正对面书桌后的皮椅。
正好皮椅的背部对着她。
她很奇怪的,难道那个人坐在椅子上,那椅子分明没有什么动静,这个房间也是安静的要命,她走过来的途中,没有看见一个佣人甚至她有种错觉,她好像被困在了那种被试了魔咒的古堡?
“有人在吗?”海澋眼睛死死的盯着拿把皮椅,因为只有那里可以挡住一个人。虫
没有人回答?
进门时明明有烟味的,那么浓的烟味,里面会没有人?
海澋快步想要走到皮椅那边,看个明白。
她才跨出几步。
只听见‘啪’的一身。
海澋僵硬在原地。
那个声音似乎都还在空气里回荡。
不过一瞬间,皮椅背后升起一丝浓烟。
海澋这才意识到,原来那是打火机的声音。
为什么明明在这里却不出声?
窗户紧紧的关闭着,海澋只看到那烟笔直的票上了屋顶。
这个主人怎么这么神秘?
“请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海澋见房间里有人,立刻问。
那个人还是不说话,屋子里的烟味又浓烈起来。
难道那个人打算一直都不说话?
海澋有些急了。
她几个快步走上去。
她走在那张椅子面前,她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
“你……”
海澋有些惊恐,是的,她被这个人吓到了。
被他不怀好意的眼神震慑住。
这个中年男人,雪茄还靠在嘴边,他看着她,与其说看着不如说是瞪着。
然后他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牙齿上还有黄色的污渍,是吸太多烟的缘故。
他为什么笑,而且他的笑意让她打心底里发毛。
海澋害怕的后退两步,这个男人。
“海小姐,呵呵.”那个男的竟然知道她姓什么。
“你是谁?”
海澋的印象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只见这个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海澋更加的后退了好几步,那个男人走到桌边,将雪茄熄灭,他正脸迎视她,这时海澋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左眼角有一条细细的疤痕,是被什么伤的,像一条小小的蜈蚣。
发现海澋看着他有眼睛处,这个男人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怎么,看海小姐的表情,对我脸上的这块疤痕有意思?”
不知道怎么的,海澋觉得他这话里面有话似的。
而且他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明明略带恨意的不是嘛?
“不……我没有。”
海澋否认,虽然刚刚她是在观察这个男人眼角的疤痕,可是……
她绝对没有任何要讽刺的意思。
可能眼前这个男人误会了,她单纯的这样想,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恨意延伸的很远,不仅仅是她,而是早就透过了她,投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海澋不会懂,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的看着她。
“呵,海小姐不必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海澋的脸有些苍白。
“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
海澋不明白。
他又笑起来。
“我本来是说将海小姐‘请’到这里来的,可是我的那两个手下不懂事,竟然把海小姐迷晕了,让海小姐昏迷了这么久。”
海澋看着他。
“所以海小姐不能说是被抓来的。”
这个男人狡辩。
“你是谁?”
“海小姐想知道?”
中年男人看着她,眼底闪烁着光芒。
“是……”
海澋坚定的说。
“可是,海小姐就算知道了我是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那你就更加的不用担心了,不是吗,既然我不能拿你如何,也必定成不了你的威胁。”
中年男子笑起来。
“呵~真像。”
他笑的好猥琐,海澋觉得,那满口的黄牙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海澋不知道他所指的真像是什么,像什么?
来不及多想。
“你一旦知道了我是谁,你就永远都不能从走出这房子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海澋一惊。
好恐怖的威胁。
永远不能走出这房子?
是要她死?
看出海澋的想法。
“我不会要你死的,这点海小姐放心。”
他说着边靠近海澋。
这种气氛简直比死海让人觉得寒冷。
海澋往后退,那样的眼光,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
“怎么海小姐不想继续问下去?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他一直盯着她,看着她惊慌的脸,他好像很开心。
“不……我不想知道了。”
中年男子的笑的更加厉害。
“海小姐难道还想走出这里?”
海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海澋为什么觉得他好像都不打算放过她!
“海小姐既然来了,当然就得好好的呆在这里了。”
海澋不明白他的意思,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绑了她来,难道还要囚禁她?
“你这样是犯法的。”
“海小姐说笑了。”他笑笑。
“你被带来这里,谁看见了?你以为有人找的到这里?”
海澋惶恐的后退两步。
确实,谁看见她被绑来这里?
那个地方就那么一座宅子,来回就那么一条路啊。
“你到底想怎样?”
海澋防备的看着他。
男人的笑声笼罩了这个房间。
“海小姐长的如此漂亮,你觉得我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