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墨罂正好刚满十八岁。
当时,
她们十八岁的成人礼,
就是潜入哥伦比亚的禁区,暗杀当时南美地区最恐怖的毒枭——
一个外界传闻凶悍残暴的疯子,
他甚至拥有自己的军队和武器库
看似艰难的任务,迷夜轻易地做到了。
天衣无缝的完美暗杀,
甚至让多国特工们汗颜。
开心吗?没有什么好开心的,
就像计算机完美地执行程序是一种本能,
她捕杀猎物同样是生存的本能。
但是,
那一次她的心很痛很痛,
她永远记得那个男人临死之前的眼神——
不是狠厉不是阴毒更不是憎恨,
而是满满的温柔和遗憾。
那天是他儿子的生日,
墨罂负责破坏禁区的防卫系统,
而她负责狙击
当那个对全世界都残忍无情的男人,对儿子露出温柔的笑意时,
她的一颗子弹带走了男人的温度。
是同,
也意味着,
一个孩子的父亲死在了自己的枪下
第一次,
她厌恶自己的绝世枪法,
第一次,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
明明知道没有亲人的感觉,是多么寒冷孤单,
明明知道,
那个父亲多想对儿子说出生日的祝福
她却让一个孩子堕入孤单的世界,让一个父亲抛弃稚女敕的孩子
也许,
就是从那以后,
她的心冷得更彻底,不轻易给出情感,亦不轻易接受温暖,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