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激起了千景彻底的好奇。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藤原拓野嗤笑一声,
看见江川逸越发阴沉的俊脸后,无奈地捂住嘴巴,
却毫不掩饰眼中狂烈的笑意。
“阿逸,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被你家老鬼逼急了,
谁叫你现在还只是埃雷拉家的少主,
不是正主,你家老头子一声令下就断了我的运货管道,
然后,又联合我爸一起来逼供我,
你说我不出卖你难道要逼死我自己?”
点燃那管江川逸扔来的雪茄,千景颇为享受这醇正的口感,
丝毫不介意病床上,目光阴沉的豹子,
是否想跳起来掐死自己。
“哼,兄弟出卖起兄弟来倒也绝不手软啊。”
江川逸闷哼一声,邪肆地绿眸眯了眯,又转回慵懒的调调嘲讽起来,
仿若刚才的暴动不曾发生过。
“总之阿逸,我们已经告诉你父亲了,到时你自己看着办。”
刚才嗤笑的男人端正了态度,毫不退让地对上阿逸愤怒的气焰。
藤原拓野是个冷峻的东方男人,
不是阴柔的美男子,却高大英挺。
他深沉严峻,却也刚毅迷人,
如果他能经常勾动那两瓣凛冽的薄唇,
他会是西方女性对亚洲男人最美好的幻想。
但是,这个气息偏冷的男人,大概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好,好干他妈的,
你们都给我滚,滚”
异国的语言就算不明其意,
单是从那高扬的声调中,便可知道男人的暴怒。
拓野和千景了解他——
不爽的时候,一定会用西班牙语狠狠咒骂。
“走了,拓野。”
千景像是乐极,愉快的步调走向病房门口,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
他回眸谑笑,
“阿逸,据我所知,
那只天鹅正在来纽约的路上。”
(君子堂)